这是徐岳龙的声音,声音带着点漫不经心,听不出丝毫的凝重,甚至不如他每天带着鱼竿去江上钓鱼时认真。
“十五万!”
“十五万!十五号大人出价十五万!”
“十六万。”
“十八万。”
“二十万!”
从十六万到二十万,每一次数万两白银的加价,在众人的口中轻松地像是梁渠家中张大娘每天去买菜砍掉的那几個铜板。
“二十五万。”
梁渠觉得喊二十五万的那个声音很耳熟,仔细一想,原来是平阳县县令。
先前在书院碰过面,写作时那个鄙夷的目光让他记忆犹新。
参拍者一片火热,万岁仙藤的价格很快来到三十万之巨!
到了这个地步,便是杨东雄都没有资格参与进来,能继续出价的,整个会场不超过双手之数。
梁渠算一算,明面上大抵是三法司的领头人,缉妖司的两位,河泊所的两位,再加上简中义,总共六个人。
当然,或许还有大佬隐藏在人群中,只是对延寿至宝不感兴趣。
作为本次拍卖的大轴,竞拍已经持续了半盏茶的时间,是其余拍品的两倍之多,数值还在增加。
三十五万,三十八万,四十万。
“四十五万!”
“四十八万!”
四十八万!
所有人都被这个巨大的数字压得喘不过气来。
哪怕不是自己花钱,听到如此恐怖的财富,心脏依旧会漏掉一拍,手脚冰凉。
“四十八万一次!”
“四十八万二次!”
“四十八万三次!”
“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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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炳灿落槌,如同把一根铁钉砸进了木头里。
“恭喜三号牌大人拍得仙藤!”
价格最终停留在四十八万两白银,获得者是平阳县县令简中义!
比倒数第二件的成交价二十八万两更高出二十万,等同翻倍!
群体失声。
场内有十数台大型冰台在冒冷气,仍有人忍不住拉开衣领透气,仿若卷入金钱的洪流,透不过气。
“四十八万,我得挣到什么时候?”
徐子帅喃喃,掰着手指头数多活一天要多少钱。
“四十八万,那就是六万两白银一年,一年三百六十多天,合计一百六十六两六钱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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