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为天生武骨,人上去顿悟,你上去纯玩,没半点反应,多尴尬?
“可惜了,梁水郎不来那么一出,骑风筝天上兜转一圈,倒是个消遣赶路时光的好法子。”
左珩面露遗憾,撂下一句,转身踱步回舱室。
“谁说不是呢,我想玩也没得玩喽。”
隋鸿燕哼唱小曲,相随离开。
正副统领不见,徒留一众缉妖司下属。
几个青年盯住自家船头上的大风筝,撸起袖子,跃跃欲试。
“正好,没人玩我玩,我没天才包袱。”
“是极是极!”
“欸,猜丁壳,排个一二三出来!”
其他船上。
“他就是河泊所的梁水郎?此前听说过,未见过,没想到,怪俊的。”
“哎,人比人,气死人……”
“一个渔家子,能到今天这般,算是祖坟冒了青烟。”
“乘风顿悟,真他娘的牛逼,够去画舫白嫖几次的了!”
“嗤,狗屎运。”
十艘大船上的人心情不一,或慕或嫉或无感。
天上四人情绪则简单许多——无一例外的感到不自在。
太特么扯了!
换个时间地点顿悟,他们都不会如此尴尬!
一时间下去不是,不下去也不是。
翁少平侧头凝视梁渠,懊悔自己借早了,上早了,应该让自己的阿弟先上来。
徐子帅坐在筝背上,一会回头凝视虹桥,一会转头望见太阳,又朝飞过来的水鸟啐两口唾沫,挠挠胸口,啥心绪没有。
哎……
相视左右,再望头顶。
实在高兴太早,不该和小师弟一起飞。
众人齐齐落寞间,一抹箫声混杂潮声,漫漫而起,仿佛水波溢出,从极低的地方逐逐升起,一直升到云层间的风筝那么高。
五月小满本带燥热,骤闻此曲,心中竟生出凉爽之意!
舒服!
某人乘风顿悟带来的不自在消散大半,放风筝的简单快乐重回心头。
“谁吹的箫?”
徐子帅探出半截身子,来到风筝边沿往下望。
视野巡视间,自靠右侧的一艘青舟上,找到一个熟悉身影。
“简中义?”
青舟甲板上,简中义独立船头,手抚长箫。
青云舟长帆鼓胀,浪涛与船身碰撞,破碎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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