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几。
口口声声说中立的封王,消息早上到,晚上就倒了戈,虽不知大乾老皇帝当时是什么反应,我觉得是换了不止一条裤子的。”
“如此说来,两京百姓生活最好?”
向长松好奇靠近。
“唔,倒不一定。”杨许摇头。
梁渠不解:“这又是为何?”
在场众人,除去师父外,恐怕没有比大师兄见闻广博的。
平日里师父也较少讨论朝政,颇有些“老年人”的谨小慎微。
不完全看懂的事,从不发表言论。
“依我看来,边塞百姓最差,南边百姓次之。
反倒黄州这样不远不近的地方,百姓生活最好,颇为富足,说是盛世绝无问题。
不生大病,单出来做工,青壮都能一天隔一天吃顿肉食,再不济也得有顿豆腐,繁忙时,十日不见荤腥那是要闹的。”
众人大惊。
“这是为何?”
杨许想了想道:“边塞太贫瘠,田里产出太少,恨不得一人种十亩田,南边倒不贫瘠,更是繁华无双,偏人太多,有田者少。”
梁渠若有所思。
胡奇,向长松几人没明白过来。
梁渠解释道:“徐师兄看上一貌美女子,提出用十两银钱,共度两支蜡烛的良辰,转头发现女子家中有百顷良田,住四进大院,能得手吗?”
默默旁听的徐子帅诧异回头。
“不是,说话就说话,怎么扯到我了?”
胡奇摇摇头:“不是傻子,不大可能。”
“?”
“倘若对方家徒四壁,且有重病父母要赡养呢?”
向长松以拳击掌:“那徐师兄真有可能占到便宜。”
“喂喂,真讨论上了是吧!”
“一个意思。”
“咦。”杨许微讶,“梁师弟打的比方颇为有趣,道理是这个道理,貌美女子不困苦,徐师弟焉能用十两银子得手?可徐师弟占得好处,貌美女子便吃了亏。”
徐子帅心痛不已:“大师兄,怎么连你也!”
“大师兄说说许大人吧?咱们见到要不要注意些什么?”
曹让岔开话题。
光禄寺卿,从三品,职掌宴劳荐飨之事,分辨其品式,稽核其经费,祭祀之期,更要负责部分礼仪,负责分胙。
标准的文官老学究。
几人全是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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