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试他一试不就知道?”
霍洪远听到下人闲谈,拿自己去和一個不知哪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的人比较,就火大非常。
“不可妄动!”
祝宗望伸手阻止。
命格“丢失”,实乃大事,情况暂且不明,绝不能让第三者知晓。
真要是后者引起,未曾准备完全,岂不是撞到枪头上,变成定局?
纵使好事也变成坏事!
“迟亦生变。”霍洪远反驳,“好事还是会变成坏事!”
“不用太久。”祝宗望知晓箕水豹性情,“大狩会!等到大狩会,深山老林,你我二人联手,试他一试!方万无一失!”
……
“长老要不歇歇?”
龙瑶,龙璃搬来躺椅,调好酪浆,目视从师娘处回来的梁渠从东走到西,再从西走到东,活像个产房外焦急等候的丈夫。
做衣服做出了愁绪?
“你们坐。”
梁渠挥挥手,脚下步履不停,心事重重。
“怎么还没来发难?”
眼见天色越来越晚,即将入夜,一道人影冲入庭院。
“开了开了!”徐子帅挥舞票证,跑到跟前,“阿水伱输了。”
输?
瞧见票证上面的红叉,梁渠眼前一黑,跌跌撞撞地坐倒躺椅。
龙瑶、龙璃不清楚状况,紧忙扇风,递上酪浆,额头上敷凉毛巾。
梁渠抓住毛巾,痛苦地哼哼。
前几日听许老祖说有盘口,他让徐子帅暗地里去代投三千两,赌夜叉当场发难……
血本无归!
日!
火大来了!
什么狗屁瞋恚夜叉,吹得天花乱转,真碰上事,半点不顶用。
怂包!
梁渠猛吸酪浆,三口喝干,抓下毛巾坐立起身,瞪住徐子帅。
“三千两,你赔我!”
徐子帅环顾一圈,确认梁渠在说自己,瞪大眼睛:“我赔?你让我下的注啊!”
“你不去吹牛,哪来的盘口?我怎么会输?”
“?”
“没钱?打欠条!龙瑶,去拿纸笔!”
“不是。”徐子帅有亏在先,见龙瑶真去书房,赶紧宽慰师弟,顶替龙璃给师弟捏肩,“师弟莫急,莫急,三千两,师兄拿不出来,对你不是洒洒水?
咱这次输了,下次还有个赌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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