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有喧哗态势。
低一个境界,乃至相同境界的,竟然连一箭都接不住!
州判,州同面面相觑。
二人料到梁渠会赢,万没想到,会赢的如此轻松,如此利落!
对付同境狼烟武师,仿佛傍晚用铁篦子刮下几只烦扰一天的吸血虱子!
秋风扫落叶!
胥万兴望向管事:“抢夺者里没有天桥?”
“按消息,当有两位,一位霍家子弟和一位他州散人!”
话音刚落,山下局势稍变。
砰!
铛!
一前一后两道脆响炸开。
利剑奋力弹开破空箭矢。
锋利的气流自青年脸上拉出一道长长的血痕,余势不减的箭矢落进地面,嗤得一声,消失无踪。
青年瞪大双目,面露惊恐,大口喘息,握剑的手臂发麻,僵硬,战栗之感蔓延全身。
这……这是狼烟?
“天桥?”
梁渠微微惊诧,手腕一抖,再三支箭矢搭上。
不变招。
依旧是快、密为特点的落星箭。
青年瞳孔骤张,求生本能爆发,抬手挣扎,榨出骨血里的蛮力。
铛!
铛!
砰!
第四箭,长剑脱手,倒悬插地。
林中再犁一条沟壑。
却也正是这位天桥高手的负隅顽抗,创造出大好战机!
宽背厚刀裹挟凌冽罡风,自上而下,暴斩而来!
又一位天桥高手!
所有人投来企盼目光。
梁渠斜睨,左手握弓,右手抓住伏波,横击而出,乌金长刃半空中划出一轮清冷圆月,逆着高度差,抢先截击!
二者接触瞬间。
反射的晨光在刀面和枪刃上同时跳跃,大堆尚未死去的树叶被暴力扯落,凋零,在风中颤抖着翻卷。
刀和枪的银光被遮蔽,只有噌的一声交击,仿佛弹断一根绷得极紧的银线。
大汉面色骤变。
咔。
蛛网般的绵密裂痕刹那蔓延刀面。
没有任何武技,任何技巧,单纯的力量,绝对的力量,无可匹敌的力量!
单臂下压!
砰!
刀身炸裂,碎片映着晨阳激射。
大汉胸膛,肩膀鲜血淋淋,生生受住余下力量,化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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