蟆挠挠肚皮坐起,两只蛙眼挪动聚焦。
“唔,小老弟。”
长须甩出残影。
肥鲶鱼和蛤蟆老大叽里咕噜一通交流。
蛙目落向梁渠。
“大王。”梁渠恭敬上前,“十月送来船具,尚未置换宝物。”
“你去挑吧。”
蛤蟆稍加思索,挥挥爪蹼。
梁渠没有进洞,恭敬问:“大王有宝鱼吗?此次想置换两条宝鱼。”
“宝鱼……我找找。”
蛤蟆翻翻自己精心收藏的贝壳屋,挑出几个有货的,置放到梁渠面前。
流光溢彩的贝壳里,零星宝鱼游梭,个头全不大,从气息上判断,品种应该不是十分优秀。
“有好的么?”
梁渠担心自己“有眼无珠”,悄声问龙娥英。
龙娥英环顾贝壳,指向一条通体青光的长须大鱼:“最好一条当属此青狮鱼,同等质量,大抵有三分之二赤鬃狮鱼的效果。”
三分之二的赤鬃狮鱼。
一般货色啊。
蛤蟆老大揪住肥鲶鱼的尾巴,比较几天不见,新长出来的個头:“天冷后我不曾出门,吃掉了不少,暂时没什么好鱼。”
可惜。
按龙娥英的说法,贝壳屋里头的宝鱼倘若以水泽精华为计量,估摸只有大几千,没有过万的。
于是乎。
梁渠决定放弃宝鱼,进洞挑选些别的什么。
“哦,再过两三天,海里会大概会有商队前来,它们手里多半会有好宝鱼。”
“商队?”
梁渠回头。
“对。”蛤蟆放下肥鲶鱼,数一数墙壁上的刻痕,“商队如今来得少,两三回天冷一次,去年、前年的冷天全没来,今年差不多要来了。”
“大王确认是两三天?天黑天亮算一天?”
梁渠对蛤蟆的时间观念不太自信。
它说的天数,通常要乘以一个十倍。
“日夜……那可能有个一二十吧?”
果然。
蛤蟆一觉睡得昏天黑地,少说七八天,根本不知日月,全以水温冷暖判断年份。
两三天。
差不多到十二月中下旬。
不晚。
梁渠小心道:“大王此话意思是……”
蛤蟆靠石躺下。
“你真想要宝鱼,可以晚几天再来,我跟商队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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