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如果您需要,老臣也愿意为您效犬马之力。”
“严相,您这话就更重了,我一个闲散的皇子,大病初愈,只求活命,哪里有您需要效力的地方。”
唐羡再次决然地拒绝了严颂。
严颂始料未及,他本想顺水推舟,推唐玚一把,让他彻底无翻身之力,奈何唐羡这小子不吃这一套。
“严相去北地的路不好走,你可要当心啊。”
严颂咬紧了牙关,“多谢殿下提醒,老臣在此谢过了。”
“不客气。”
“老臣告退了。”
“丞相慢走。”
唐羡目送着严颂离开,想到了前一晚的乱葬岗,突然说道:“丞相,养蛊会被反噬的。”
严颂身形一僵,琢磨了下唐羡的话,却勾了勾唇,继续大步地离开了。
丞相府内,严颂看着眼前同样毁了容的男人大发雷霆,“你怎么还有脸来?”
“你把瑜儿害的人不人鬼不鬼,你居然还敢来?”
贺天临也是咬着牙,十分的愤怒,此时的脸也用纱布包裹着,“丞相,可恶的不是我,是下毒的人。”
“是谁?你倒是说啊,是谁下的毒?”
“您心里清楚。”
“我知道有什么用,证据呢?证据呢?说话是要讲证据的!”严颂气愤的砸了手中的杯子。
贺天临原本模样清隽,也算是翩翩的公子,比他前世的长相要强太多了,所以他无比珍惜这张脸,可没想到却这么毁了。
他比任何人都恨。
“那您该问问您,丞相府严防死守,是怎么放那贼人进来的,又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
严颂想了想,除了唐羡没有别人了。
傅啾啾一个乡下丫头,依靠的不过是卖萌撒娇讨好着众人,要说实力,她能有什么实力?
“毒又是哪里来的?您不好奇吗?”贺天临道。
“你既然知道,还来我这里做什么?你不是厉害吗?怎么不去报仇,难不成还指望我帮你报仇吗?”
严颂此时已经焦头烂额了,“告诉他,老夫自己的事情已经很烦了,他别在一旁看戏了,再看戏,就少了个人帮他卖命。”
贺天临勾了勾唇,却扯到了伤口,疼的吸气。
“你去看看瑜儿吧。”
严瑜房门外,站着几个不知所措却战战兢兢的丫鬟。
她们看到贺天临的到来,便福了福身,“贺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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