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用一句久病前无孝子就能解释了,毕竟有人照顾着,也不要太讲究照顾的好还是不好了,现在要找个保姆真的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诶,这倒是。”沐点头承认。
“可是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到一个更吓人的事。”孙祥云看了看门诊室的木门,随后又瞪着眼睛,鼻子、眼睛和嘴巴全都挤成一团,右手轻轻摆动了一下,让沐靠近一点,沐立刻把椅子往孙祥云那边挪了一个人的位置。
孙祥云用很轻很轻的声音说道“我就在想,会不会这个事吴放是知道的”
沐没有说话,只是张大嘴,张大眼睛,张大鼻孔,看着孙祥云。
孙祥云赶紧挥了挥手,“别这样,看把你吓的,当我没有说过,当我没有说过。”
这就是周二那天在孙祥云家里,孙祥云看到照片后突然把自己赶走的原因吧。沐捂着嘴巴用了点了点头。
果然是这样的想法太折磨人了,一边是自己最好的同学,一边是同学的儿子,难怪孙祥云会说他这几天夜晚都睡不好觉,也不知道是做梦还是半梦半醒。
他的梦都是关于老吴的,一会说什么梦里的老吴拉着他说,“不要说,不要说”;一会又说老吴质问他,“你怎么不帮我,怎么不去报警”
现在这两个冲突的梦境有了合理的解释。
那就是孙祥云一直不愿意承认的,他早在看到照片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这个难题,这个难题因为对他而言实在太难了,所以他拒绝了这件事,他的潜意识中试图逃避和让自己活在根本没有这个想法的状态下。
这种屏蔽一部分想法的生活是很艰难的,所以孙祥云表现的非常古怪,既不能好好说话,又不能好好睡觉。
就像他自己画的第三个火柴人一样,他不想成为逃兵,也没有办法成为英雄,他是一个被塑料袋住的人。
而那件垃圾袋住老吴的往事,也许构成了孙祥云在这件事中对自状态的认识。
孙祥云现在正着这样一个塑料袋。
他知道外面的世界却不能出去,外面的人想要帮他出来,他也不能让他们帮忙。
这种状态下,人没有办法好好生活,一切都是隐形的瘫痪状态,更何况此事更是似乎还牵扯着一桩巨大的谋杀案,孙祥云知道只要老吴被谋害是真的,那么他犹豫一天,耽误一天,周围就有老人多承受一天的痛苦,甚至有可能就会多一个人死于这样的针筒。
“我可以当你没有说过,我可以完全当你没有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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