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福楼拼命摇头,边哭边喊,“你不答应救我们,我们今天是不会站起来的。”
“好,好,我答应你,你总要站起来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你不跟我说清楚我怎么帮你啊。”
过了十来分钟,两位老人才稍稍平和了一下情绪,但却始终不肯站起来。
“这是我的儿子。”
陈福楼从雨衣里拿出一个袋子,放在贾天手上。
贾天躲不掉,只能接过袋子。
袋子稍稍有些分量,贾天感觉里面是一个罐子。
“这是我的儿子,陈丰。”
陈福楼这话一说完,大厅里所有的人都倒抽一口凉气。
贾天更是吓得差点把袋子摔在地上。
这莫名其妙被人把骨灰放在手上,就算是一点也没有迷信思想的医生也受不了啊。
瞬间,贾天脸色惨白。
这一切似乎都在陈福楼的意料之中。
他又哭着喊道:“我的儿子死的冤枉啊,现在只有贾院长能帮他了呀。”
陈丰的名字贾天记得,他的死因贾天也清楚,但是陈福楼和丁兰,贾天从来没有见过。
这两个人为什么会来医院找他,贾天更是一头雾水。
难道这案子还没结束吗?
从张枚前几天来医院所说的情况,陈丰应该在前两天已经火化,为什么今天他的父母会跑到医院里来呢?
难道是......
贾天能想到的原因只有一个,二十年前,贾天还在另一家综合医院工作的时候,张枚有一天带着一个女孩来找他,那个女孩就是陈丰的前妻耿梦。
当时耿梦看起来整个都异常憔悴,张枚说,这是一起家暴案。
二十年前,家暴这个词还不为人所熟知,张枚告诉贾天,要给耿梦做全身检查,必须要有医生证明,她的伤是如何形成的。
这样她才能离婚。
最后,在张枚努力争取之下,耿梦的确和陈丰离婚成功,而且这场离婚官司中,耿梦拿到了两人所有的积蓄以及一起购买的临海社区的那套一楼老式公房。
至于陈丰,贾天也就在医院见到过一次,性格非常古怪,竟然对打耿梦这件事矢口否认,说自己根本不知道这些事情,还说他对耿梦真心诚意地爱着。
“贾院长,我们不知道该怎么办,你要还我儿子一个公道啊。”
丁兰也跪着爬到贾天身旁,拽着贾天的另一个手臂大哭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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