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难得对李斯说了两句温和的话语,肯定了李斯的功绩。
“你知功绩,除却陈珂外已经无人能够超越。”
“就算是陈珂,也比你少了些许。”
“这些事情,这些功劳,朕都记在心里,不会忘怀。”
嬴政的声音很恳切。
往日里的嬴政自然是不会说出这样话语的,但今日不同,近些日子尤其不同。
嬴政从陈珂的身上,看到了如何对待自己的下属。
该给点好处,给点甜头的时候,自然会给。
事实上,这一点嬴政一向做的不错。
当年王翦甚至敢在打仗的时候,写信给嬴政要金钱要美人,而嬴政也真的给了王翦金钱和美人。
李斯一脸感激,深深地弯腰行礼:“臣只是做了一些应当做的小事而已,如何能够劳烦陛下记在心里?”
“臣不胜惶恐。”
嬴政丝毫不在意,只是挥了挥手:“行了,你我君臣十几载,难道还要说这些客气话?”
“岁首的事在即,你好好地处理就是了。”
“等到岁首之日,祭祀上苍,昭告天下,大秦已立,届时自当论功行赏。”
李斯再次深深弯腰行礼,脸上带着恭敬之色。
等到李斯走了之后,嬴政又是看向了站在一旁的王琯。
“王琯,孔贤的事情你尽快处理了”
嬴政嘴角带着调侃般玩味的笑容:“别让咱们的陈少府等急了。”
王琯同样轻笑一声。
“陛下,陈少府这个性子,倒不像是墨家弟子,像极了儒家的公羊学派啊。”
一旁的王翦也是说道:“那个「十世之仇,犹可报也?」的公羊?”
“老夫也是如此觉着。”
“陈少府的这个心眼,大抵上也就是一粒沙子那么大吧。”
扶苏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
陈珂是他的老师,他自然是不会插嘴说什么的。
只是,听着他父皇和几位大臣调侃自己老师,他忍不住的想笑。
自己的老师,心眼好像的确不是很大。
嬴政笑着为陈珂的这个性格定下了基调:“陈珂也就是记仇了点,这是好事。”
他看向王翦:“百越的事情,还需要老将军多费心。”
“那边的现在是不能攻打了,六国之人虎视眈眈。”
“朕虽然不惧,但陈珂说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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