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他身上的伤痕没有一处是假的。
那一处匕首差点是真的要了他的命。
如果不是他早有准备,早早地含着了一片人参的话。
石悬尼挣扎的看着身旁的人。
这是从百家宫中跟出来的同僚。
“你应当知道,这是少府以及陛下要做的事情!”
“决不能在此时拖后腿!”
那人站在那里,默默地说道:“放心就是了。”
他转过身子,趴伏在书桉上写着什么东西,写完之后立刻便令人八百里加急,送到咸阳城内。
.........
此时,一处村落中。
张良坐在院子里,听着身旁的人说着自己前去三川郡的遭遇。
随着侍从的言语,他的脸色越来越黑。
片刻后,张良站了起来,望着远处的苍穹,他轻轻的叹了口气。
“难道,韩当真没有任何一个人卷恋了么?”
“除却我之外,难道百姓们已经忘记了当年的故国么?”
他有些不理解。
张良当然不能理解,因为张良家中,世代相韩,乃是韩的国相。
即便是当年韩王最猖獗的时候,也没有杀掉张良的祖父,然而是对其恭敬有加。
既得利益者,怎么可能看到底层人们所遭受的苦难呢?
那个时候的韩地百姓,已经吃不起饭,甚至快要被饿死了,还要被拉去徭役这种事情。
高高在上的张良公子,怎么看的到呢?
故而,一句话说得十分有理。
屁股决定了脑袋。
夏日寂寥,些许酷热的风从远处吹辅到张良的身上,夏天到了。
...........
咸阳城
章台宫
站在章台宫大殿中的大臣,都是低着头,脸上带着惊慌的神色。
因为台上的嬴政正在发怒。
嬴政直接将奏章扔到了地上,奏章摔得零散,其上字字泣血,甚至有些许血迹在其上。
“六国逆贼!”
“朕本来已经对其网开一面,不予追究当年的事情了。”
“谁曾想到,如今这些人竟然敢当街刺杀一地郡守?那是朕派去的人!”
“今日敢刺杀郡守,明日是不是就敢刺杀三公九卿?”
“后日是不是就敢刺杀朕了?”
嬴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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