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经和祖父一同离世了。”
说这话的时候,魏新的神色有些落寞,似乎像是疲惫不堪一样。
而张耳如遭雷击,他看着魏新道:“龙阳君......”
“龙阳君他?他?他也离去了?”
魏新点了点头,看着失魂落魄的张耳说道:“是的,祖父他早已经离去。”
“如今只剩下我这不堪大用的人在这人世间了。”
他望着张耳:“您昔年曾经是信陵君的门客,世人都说您有信陵君的豪气与性格,今日我来寻您,心中更是多有思虑。”
魏新轻声道:“如今局势,复杂万变。”
“前些日子楚国将军项梁之侄,项羽曾来寻我。”
“言谈之中,虽对我有所不满,但却试图蛊惑我与其一同谋逆。”
“而我有一故交,名为田承。”
“其乃如今的齐候,他言,如今天下安定,始皇帝尚在,更有陈少府此人出世,谋逆之事不可为。”
“劝我不要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张君,如今,我又遇到了您。”
“您说,我应当何为呢?”
张耳跪俯在那里,望着魏新的神色,心中天人交战,不知作何思绪。
昔年他虽为信陵君门客,但却一直仰慕的是龙阳君。
如今,龙阳君虽然故去,他一手养大的魏公子却依旧在,也算是魏国血脉不曾断绝。
魏公子新更是有当年其父的风范,一身青袍像是让他看到了当年的岭安君。
许久过后,张耳伏地。
“公子且听耳一言,若始皇帝与少府陈珂不存,则天下可谋也;若始皇帝与少府陈珂只存其一,则天下需缓缓图之。”
“此时,始皇帝与少府陈珂共存,若秦天有二日也,天下如何图谋?”
张耳心中悲痛无比。
“公子如今,乃魏国嫡系血脉,不可不存。”
“臣耳愿背骂名,替公子伏书于始皇,为公子请封魏候。”
说到这里,张耳坐直了身躯,神色冷冽中带着恭敬。
“然则,若公子欲谋大事,耳万死从之!”
深秋,落叶。
昔日年少时追随信陵君的张耳,在此时定下了自己的诺言。
少年不曾追随敬慕之人,如今能保辅左之人后嗣,当为毕生所愿。
愿万死。
良久,魏新长叹一声,走到张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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