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铠甲一样。
而扶苏站在他的身后,看着陈珂的身影,脸上带着些许的崇敬。
他觉着,这天下若真的有人能够看透生死,那必然是他的老师了,因为他的老师一向如此。
不在乎生,不在乎死。
不以外物而动。
...........
临淄郡郡守府邸
王阚德此时身体已经好了不少,至少能够坐起来自己吃药了。
“咳咳。”
他微微的咳嗽一声,一边吃药,一边用眼睛呆呆的望着远处的院落。
王阚德希望能够在院落那里看到一个身影,一个离去已经半个多月的身影。
只是不知道,何时才能够看见了。
........
田间少闲月,五月人倍忙。
五月的天下各地,所有黔首都站在田地中辛勤的耕种着,不管到哪,只要有田地的地方,放眼望去就是一片片黑压压的人群。
今年是少有的没有征调徭役和徭役的年头,加之去岁秋日的时候,曾经给他们发了一些田地。
如今的天下,不说人人都有田耕种,至少大部分的家里都有能够赖以生存的田和粮食了。
如此气象,与两年多前,不说云泥之别吧,也算是变化万千了。
大田令走在田地间,厚重的黑色靴子上已经沾染上了不少的泥土,但他却丝毫不在意。
身为大田令在,最开心的怕就是这个时候了。
他望着周围的田地,又看着那天空的云彩,只是感慨着说道:“如今,便是太平盛世了吧?!”
..........
咸阳城
一行人急匆匆的走进了这咸阳城,身上虽然有路引,但核验过路引的官兵却有些愕然。
这一行人竟然是远赴千里,从蓬来洲来的?
“你们从蓬来洲来?”
一个士卒没忍住开口问道。
王夫心里焦虑,现如今已经过去了这么长时间,不知道郡守那边是否还好。
但此时有士卒询问,他又不能够不回答。
于是只能够强忍着内心的焦躁:“正是,我等从蓬来洲而来。”
“乃是蓬来洲临淄郡郡守的家丁,奉了郡守的令,来咸阳城寻郡守故交的。”
士卒将路引还给王夫,而后感慨的说道:“原来如此。”
“少府去了你们那里,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