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犬?”
“好,老夫不拦着你去地方,但是你爹提前给你说清楚了,要是你没能学到什么,也没能变好,就麻熘的给我滚回咸阳城。”
“你爹没几年好活了,凭借着这一张老脸,怎么着也能够给你要来个官位!”
王贲眉开眼笑:“父亲,您同意了?”
王翦点头。
王贲搓了搓手:“那父亲,您赶紧去跟陛下说一声呗?”
“万一陛下找了别人,那可就麻烦了。”
王翦斜了一眼王贲,嗤笑一声:“你以为你爹还没你聪明?陛下问我的时候,我就同意了。”
“刚刚只是试探试探你而已。”
王翦一边往屋里走去,一边打了个哈欠:“行了,赶紧睡觉去,别在这烦人了。”
.........
某处府邸
嬴政一身黑衣,站在这府邸的外面,脸上带着些许的愁眉不展。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人能够让他露出这样子的表情,那么或许也就是三个人了。
扶苏,陈珂,以及那个陨落的名将。
府邸外面,一个醉汉瘫软在地上,一身都是酒气,脸上的头发都没有梳洗、乱糟糟的披在肩膀上。
这是大秦过去的名将。
“有成!”
嬴政沉声道:“你怎么又在此处醉倒?”
“难道忘记了朕的交代?”
那醉醺醺的醉汉睁开朦胧的双眼,就看到了一袭黑衣站在那里的嬴政,当即便行礼道:“臣参见陛下,陛下万年。”
他勉强保持着清醒。
李信即便是在怎么混账,对始皇帝也是保持着恭敬和尊重的。
自从那一次的战争失利后,能够让他听话的,也就是嬴政了......
嬴政叹了口气,看了一眼李信:“你跟我来。”
“我有事情要交代给你。”
说着,嬴政就走进了府邸。
..........
蓬来洲
陈珂坐在宫殿中,看着面前的管拙,微微一笑:“管拙,你可知我为什么叫你过来?”
管拙低着头,神色中带着从容和澹定。
“民不知。”
他很从容,也很澹然,而这股气质却是让陈珂越看越喜欢。
他将一份卷子递给身边的人,让人递给管拙:“你瞧瞧这份卷子,可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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