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心中都会有恐惧的心思在。」
「如何能够如此这般轻松随意?」
嬴政嗤笑一声:「你这个老货,就是喜欢把这个事情推到朕的身上。」
「当年你写信跟朕要女人、要金钱财宝的时候,怎么不说朕的威严日益加深?」
「你一把年纪了还跟李信闹别扭,不肯出山,还让朕亲自去找你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朕威严日益加深了?」
王翦只是嘿嘿笑着,像极了一个老不修。
「陛下这话说的,那个时候陛下尚且还不是千古的皇帝,而是秦王呢。」
他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那个时候,与如今怎么能够相比呢?」
王翦回忆着当年的事情,只是说道:「这些年啊,臣一直在担心,外敌皆去,是否该轮到臣了?」
他摇了摇头:「不过也幸好,有陈小子出来。」
王翦有些沉默:「陈小子的功劳,很大啊。」
李斯也是说道:「是的。」
嬴政斜了两个人一眼,脸上带着不屑的笑容:「朕知道你们想说什么。」
「陈珂去蓬来洲的这一年,所作所为的确是到了可以封赏的地步。」
「只是朕想暂时留着。」
他嘴角挑起来一个笑容:「等到陈珂将蓬来洲的事情彻底处理完了,再次回到咸阳的时候,就可以对其进行封赏了。」
「一个县候亦或者郡伯的位置,是逃不掉的。」
李斯哈哈大笑着:「陛下这个封赏,只怕是赏到了陈珂这小子的心坎里。」
「要是赏他加官,他可能反倒是不开心了。」
王翦也是调侃的说道:「这小子整日就知道偷懒,我们这几个老东西还能占着这个位置多长时间?」
他指着李斯说道:「就说李斯这个家伙,顶多在干十几年了。」
….
又指着自己的鼻子:「我这个老东西,现在骨头都已经几乎不能动弹了。」
「终究是要退位让贤的。」
「到了那个时候,难道陈珂那小子还能逃得掉?」
这个时候嬴政身上褪去了威严,带着的反倒是些许的女干笑,像极了突然偷袭恐吓自己朋友的小朋友。
「何止是你们,朕的年纪也是一日大过一日了。」
「陈珂那个狗东西天天说没有长生之法,以为自己把话藏的委婉,他那个神色、装模作样的样子骗得过谁?」
嬴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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