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
其他的四位枢机举起自己的佩戴枢机戒指的手,一股奇术波动在戒指上酝酿着;另一边,华兹沃斯身后的许多有央官员直接掏出腰间的奇术动能枪对着枢机,十五只始祖鸟眼睛开始闪烁诡异的红色,铜镀的羽翼上挂载的激光器的红点瞄准直接定格在敌人的身上。
场面一时间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都别动手,都别动手,我已经五十多岁出头了,受不了这些刺激。”德拉克鲁瓦伸出双手示意枢机退下,枢机望了他一眼,最后默默的退了下去。
“华兹沃斯,这不还没到那一步嘛,我们这次谈判就是为了这些事情。”
德拉克鲁瓦望着自己过去的老同学,满脸肃穆的说道:
“我们大学的时候一起上过罗斯教授的政治课,你应该知道,国家的构成要素并不是因为个人,而是由那些有主体意识的个人集结而成构建出社会,然后才是国家。”
“所以,那些没有主体意识的人在你眼中就如此的不重要嘛!
而且,你为何对于有央的改革不满,中央威权式的一体化,它只是一个新的超凡意识形态,重要的是要怎么做才能够对有央的人民最有利!事实上,更加有利于超凡改革的就是超凡上的专制而非多元碎片化的部分。”华兹沃斯对着德拉克鲁瓦驳斥道。
“华兹沃斯,你我都明白,我们一直在避免一个问题,但是我们又不得不面临那个问题——是否要用超凡专制去统一全人类。”德拉克鲁瓦握紧自己右拳,“明君和明智的超凡机构不见得能够一直保持自己的理智,保持自己的人性;奥列庭帝国和狄瓦帝国就是例子,我们都去过奥列庭大陆留过学,知道那里的残酷,我们也去见过狄瓦的[不夜城]和阿特拉斯们,更加知道他们的残忍,所以,我们绝对不能够把希望寄托在一个个体、一群人或一个超凡团体手中。”
“官僚危害,并不是一个人或一群人在政治上的腐化导致的社会矛盾,那只是危害的一部分,充其量只能算是一个良性的肿瘤问题;真正的官僚危害,是能够瞧出那群人的腐化,却无法提出任何的批评,无法纠正他们的状态,这才是真正的危害。有央正向着狄瓦所处的地狱迈步,正在通往奴隶之道上狂奔不止。
你们希冀自己同天国一般统治人类的任何话语和记忆,但是却无法像他们有魄力做到超凡于外;他们甚至把刀插在自己的身体内来管理失控,而你们不敢啊,你们不是狂想者、不是理想主义,你们是功利主义啊。”
“华兹沃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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