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有些意外。
但想了想,却没有隐瞒老头。
“小子曾经跟田瑾,瑾公学过!”
白衍说道,当初瑾公教他太多太多,虽然瑾公被害死,全家无一活口,瑾公也告诉他,在齐国不可说他名讳。
但眼下在秦国,而是还是面对这倔老头,自然不需要有那么多顾虑。
“什么?田瑾?绝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老头听到白衍的话,一脸错愕的瞪大眼睛,比方才得知白衍使用离间之时,吃惊更甚,一边摇头一边摆手。
在老头眼里,白衍这小子怎么可能会是田瑾的徒弟。
田瑾是谁,齐国有名的大夫。
其为人更是在朝堂、民间、乃至诸子百家,都享负盛名。
田瑾怎么可能是白衍这小子的恩师!
绝不可能!
要知道田瑾毕生为齐,就是致死之时,都心向齐国。
更不必说他与田瑾熟识,他可从未听过田瑾死前,曾收过徒弟。
“你小子不能乱说,若是不想说,也不必拿田瑾的名头糊弄老夫,老夫与田瑾相识多年?哼!糊弄老夫!”
老头看着白衍,认为白衍是诚心不想说,以前或许听过田瑾的大名,故而拿田瑾的大名糊弄他。
或许是想起昔日故友惨死的事情,眼下白衍这小子居然那这个来糊弄他,老头有些生气。
别看他被白衍这小子困在高奴这里,但他之所以不闹,也不着急时时刻刻想着离开,也是有几分看着这小子的心思。
不曾想。
眼下的事情,是实实在在让他有些失望,那种失望,比少年效力秦国,更甚。
或许等这小子带兵离开,他也要想办法离开这里。
“老先生,小子可没有乱说。”
白衍看着老头的反应如此之大,也是被吓一大跳,不过想想也能理解老头。
毕竟一个一心为齐国而出名的名臣,怎么会教出来的徒弟,也是唯一的徒弟,会千里迢迢跑到秦国效力。
这放在其他眼里,都根本不可能。
然而白衍知道事情总有例外,比如若是这个名臣,死后看见全家被诛杀,会作何感想,看到昔日忠心效力的君王,下令诛杀自己全家,又会如何。
即使明知道君王是被蒙蔽,但那失望的情绪,没体会过的人又有何资格说不能有。
“老先生是瑾公故友?那老先生敢不敢说个姓、氏,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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