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话对他说,于是拱手还礼,请田濉进入房间。
房间内。
白衍带着田濉来到木桌上,跪坐下来,随后伸手拿着茶壶,给田濉倒茶。
倒完茶后。
看着面前年纪轻轻的田濉,白衍满是感慨。
一直以来,白衍都没想过,会以这样的方式,这样的场合见到田非烟的长兄,上次见田非烟另一个长兄田琮时,自己的身份还是秦将白衍,如今却是徐子霄。
“徐君子方才,可否责怪田濉,没有告知此在邯郸前行刺之人!”
田濉看着烛灯下,木桌上那冒着热气的茶水,轻声问道。
白衍听到田濉的话,不以为意。
“不会!子霄清楚,田君子定是有难言之隐!”
白衍说道,把手中热腾腾的茶壶,放到一旁。
“不过子霄若是没有猜错,应该是徐夫人!”
白衍开口说道。
知道徐夫人,便是帮助燕丹铸造匕首的人,方才田濉在知晓他是瑾公弟子,却依旧隐瞒。
那时候,白衍便猜到,应该是燕丹已经开始着手布置刺杀嬴政的谋划。
若是中牟城这里刺杀不成功,那燕丹就会启动他的谋划,用燕国城池的地图,让义士去刺杀嬴政。
不过这个猜测,白衍此时没有告知田濉。
“嗯?”
田濉听到面前少年的话,有些惊讶。然而听到白衍的后半句,那俊美的脸上,突然瞪大童孔,满是惊恐的看向白衍,死死的看着白衍那苍白的脸颊。
“你怎么知道?”
田濉问道。
白衍看着田濉,笑着解释道,
“田君子太小看子霄,若非担忧那徐夫人自刎,至此便再无解药,或者惊扰那徐夫人令其逃走,子霄早已命人在邯郸动手。”
白衍说完,看向窗外,看一眼后,转头看向田濉。
“此番劳烦田君子,为子霄去拿解药,子霄感激不尽!”
白衍拱手辑礼。
田濉看着面前的少年,想了想,抬手回礼。
怪不得能让瑾公收做弟子。
夜深之时,突然传来轰鸣声。
中牟城的城门内,几名秦吏正一边靠着墙壁站岗,一边打着哈欠。
寒风把城门内的火把,吹得摇摇晃晃,甚至差点要熄灭,微弱的火光自然时而昏暗。
“这天气,又要下雨!”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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