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是不是弄错了,邹兴就是白衍,如今好端端的在雁门领兵。
莘石没注意到白岩等人的表情,望着邹兴的坟墓。
“当初听说邹兴原本是准备去秦国,投奔你们白氏,结果不曾想,那些士族担心你们白氏会助其成长,留下祸患,于是命人半路暗杀,可惜了,若是邹兴能活着到你们白氏,那该多好!”莘石说道,转头无奈的看向白岩等人。
这时候莘石材注意到白岩、薛氏那目瞪口呆的模样。祮莘石想了想,以为白岩不知道这件事情。
“此时千真万确,邹兴的确是准备千里迢迢,去秦国投奔你们白氏!”莘石说道。
“你们也不必太过自责,这一切都是定数,那些人从一开始,便不想让邹氏有后人!”莘石笑着说道,担心白岩知道这件事情心中不好受,毕竟邹大人曾经对白岩有救命之恩。
不曾想。就在莘石说完,白岩与薛氏对视一眼后,急匆匆的快步走到莘石身旁,眼睛死死盯着墓碑上的邹兴二字。
祮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白岩此刻感觉脑袋一片空白,耳朵嗡嗡嗡的响。
邹兴怎么可能死了?邹兴明明好端端的活着,如今就在雁门。薛氏与一脸疑惑的白君竹、白映雪二人,也缓缓来到小坟墓前面,看着上面的墓碑,一脸吃惊。
“不可能!”薛氏也不住的摇摇头。这时候莘石才发觉不对劲,看着白岩这一家人的模样。
祮
“昨晚饮酒时,吾便告知过仲岩,那时候仲岩醉酒。”莘石笑着提醒道。
而白岩却没有理会莘石的话,而是转头突然火急火燎的询问。
“伯石兄,是何人安葬邹兴?”白岩一脸急切的看向莘石。此刻在白岩心里,还抱有一丝希望,那便是坟墓中的并非是邹兴,毕竟白衍的心智能力,能领兵数万,在沙场之中立功,定是当初躲过暗害。
“是吾亲手安葬!为何这般询问?邹大人于我莘家有恩情!”祮莘石说道这里,脸色有些愧疚。
“莘石不才,没能力为邹大人报仇,也没有保护住邹大人之子,但知道邹大人之子邹兴被暗害后,从小便是看着邹兴长大,莘石自然要去取回尸首。”莘石说道,看向白岩。
这件事情上,莘石有愧疚,但也绝不遮遮掩掩,没能力是没能力,但最终他还是冒着被记恨的风险,亲自花钱找到那些官吏,也亲自去取回邹兴的尸体。
“啊!这。”
“什么!”莘石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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