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心里皆是会心一笑。
果然只要挨打过后,才会知道痛,才不会那般目中无人。
估计从函谷关直到咸阳城的这段路,秦武阳都会老实安分下来。
接下来。
酒宴正常继续,在荆轲的劝说下,被打到昏迷的秦武阳,在害怕之后,也顺坡下驴来到白衍面前,带着恐惧的眼神,对着白衍辑礼道歉。
这便是年纪轻轻的士族,明明就在不久前恨不得杀死白衍,眼下有台阶下,却能服软道歉。
白衍也如方才答应荆轲的那般,没有为难秦武阳,互相辑礼后,便没有再提方才的事情。
酒宴上,除了秦武阳肿到青黑的脸以及双眼出现的恐惧外,似乎一切都没有发生。
随着天色渐黑。
条件有限,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酒宴也要散场,明日白衍也还要赶路,需要早些休息。
杨彦依依不舍的与白衍闲聊,从祁城第一次相遇,再到后面的救命之恩,接触白衍越久,杨彦便越是喜欢白衍。
这种喜欢不是男女之情,而是那种好友间的相逢恨晚。
若非是函谷关守将,杨彦恨不得明日与白衍一同回咸阳。
·············
深夜下。
在一些简易的木屋内,伴随着微弱的烛光,荆轲看着敷药时,满脸痛苦的秦武阳。
“今日你不该夺剑,险些误了大事!”
荆轲看着秦武阳,有些责备的说道。
秦武阳听到荆轲的斥责,自知理亏,不敢还嘴。
此刻秦武阳想起今日的事情,白衍拿着木剑的身影,深深刻在他的心里,无法消散。
一个来自心底的乏力感,让秦武阳对白衍满是害怕。
从小到大,秦武阳从没有过这种感觉,就是面对祖父请来的师傅时,秦武阳都没那么无能为力的感觉。
甚至秦武阳能感觉到。
即使是老师过来,面对白衍,恐怕最终也只有落败。
白衍的剑术太诡异,也太快,让人防不胜防,每次都是一转眼,都没来及反应,白衍手中的木剑便已经砍在脸上。
秦武阳试想。
若白衍手中的木剑,是秦剑的话,估计自己的头颅,早就已经与身体分离。
“武阳!”
荆轲连续喊了几声,秦武阳方才恍惚的回过神。
荆轲看着秦武阳的状态,眉宇间满是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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