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里干什么?”
忽然响起一句话,让侍女吓一大跳,等回过神后,便看到徐师一脸疑狐的站在身后。
侍女见状,背后满是冷汗。
“奴婢在等小主传唤!听到里面隐约有动静~!”
侍女连忙唯唯诺诺的解释起来。
徐师见状,看向侍女一眼,最终也没再说什么。
这时候。
在房间内也躺在床榻的白衍,自然也听到门外的声音,看向一旁裹在绸被之中的赵秋,与赵秋对视一眼,皆是默默的松口气,终于不需要再弄出什么动静。
安静下来,白衍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然而不知为何,当无所事事之后,反而比起刚才,更为不自然。
耳旁传来微弱的呼吸声,白衍不转头也知道,赵秋应当与他差不多,也是如此。
“此番前去颍川,本该早早归来,后因得到一个意外的消息,故去阳矅!”
白衍躺在床榻外侧,睁着眼睛轻声说道。
气氛实在太过尴尬,自诩厚脸皮的白衍都有些经受不住,便想着把颍川的事情告诉赵秋。
“我知道!”
赵秋的声音在床榻内侧传来,白衍没有看过去。
“后经查证,颍川那些士族的确想趁机拉拢齐国,若是不成,便让崔言杀死田贤!救下田贤后,田贤已书信向田鼎说明此事!”
白衍说到这里,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赵秋的目的,就像那些颍川的士族一样,而颍川士族那些做法,毫无疑问,根本就没有顾及赵地这里,如今事情败露,泥人尚有三分火,更别说,对方是齐国王室的田鼎。
这对于赵秋而言并不是一件好事。
安静的床榻上。
白衍听着许久没有回应,便微微转过头,躺在床榻上,看着睡在里面,白皙媚人的俏脸,此刻似乎有些发呆的赵秋。
赵秋似乎感觉到什么,微微转头,美眸看向白衍。
“你只要记住答应过我的就好!”
赵秋说道。
天色变黑后,闺房门再次打开,赵秋如今的贴身侍女与徐师来到房间内时,俏脸都忍不住泛红,看着床榻内的身影,把晚膳放在桌子
看到桌子的模样,还有地上碎掉的瓷器,别说徐师,就是那名侍女,都感觉芳心似乎有头小鹿在撞,随着脑海里想象到的场景,呼吸都紊乱起来。
把木桌轻轻的挪回原位,把晚膳放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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