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不说,但她看着那少年诉说的模样,却能清楚的感觉到。
当听到少年离家想要实现那句话的时候,她也终于得知少年所有的过往,想到如今少年的身份与地位,再想到那些村民,特别是那几个最乐于诋毁、嘲笑白衍的妇人。
赵秋都忍不住抿嘴忍着笑意,美眸浮现一抹嘲讽。
昔日之举,日后再见少年,可还有胆?
房间内。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随着少年说完,随着房间安静下来,在夜色中,可能过去一个时辰,也有可能过去两个时辰,烛灯依旧亮着,火炉依旧有炭火,而少年,看着看着,终于忍不住倦意,趴在木桌前熟睡过去,
“又不是没睡过,非要趴在木桌上。”
静悄悄的房间内,突然响起一句话。
赵秋美眸看着那情愿趴在木桌上睡,也不愿来到床榻上睡的白衍。
说归说,不过这一次,她却终于明白,为何那白衍不会像其他男子那般,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去占有暴姝,为何即使是白衍睡过这张床榻,眼下宁愿睡在坐榻,也不愿意睡在床榻。
他若不是如此,他又怎会是他。
善无城。
夜色当空,深夜未眠的不仅仅是生病的赵秋,就在善无城内一个十分偏僻的小院内,张良站在黑漆漆的夜色下,感受着寒风,望着天空的皓月。
“吾张良,此生必杀秦国昌平君、昌文君,屠其.族!”
张良那给人儒雅的脸庞,此刻眼神赤红,满是愤恨。
从张氏被陷害,名誉尽毁,再到韩王被杀,如今张说也死在昌文君手中,张氏以及他张良,注定这辈子,要与昌平君、昌文君二人不死不休。
“好志向!”
身后传来一个感叹的声音。
张良那不甘的眼神,望着皓月,几息后,听到身后的脚步,方才转过身,看着今日带着他们来到这里的余伯、鲍孙,以及大伯张黡。
张良抬起手,低头给三人打礼。
一切尽在不言中。
“有子房如此志向,何愁大事不成!”
余伯笑着对打礼的张良说道,随后看向身旁的张黡。
张黡笑着点点头,看起来是赞同,不过却并没有说话。
“子房愤慨之言,余伯切莫言之,让子房受人取笑!”
张良对着余伯说道,言语之中,尽是失落。
余伯却是摇了摇头。
“此言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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