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被田鼎赶出齐国,前几日王上动怒,也大概是因为此事!”
“哎,田鼎为齐国劳心二十年,为齐国培养多少才士,为何非要偏偏把最该留下的白衍,给赶出齐国啊!不该啊……”
几名白发的老人,站在大门前,看着远处屋檐上的厚厚白雪,一起闲聊着,话语内无非还是关于田鼎赶白衍离开齐国的事情。
作为稷下学宫的几个德高望重的老人,此刻对于临淄城内发生的事情,自然也有所耳闻,一直以来对于田鼎的为人,这几个老者也十分了解,所以得知消息时无比意外。
“辔夫子,学宫外,周老、韩老等人求见夫子!”
一名年纪轻轻的士人,来到一名白发老者身旁,拱手禀报道。
几名老者听到年轻士人的话,互相对视一眼,都忍不住苦笑起来,这已经是今日第几波人了。
果然在得知白衍是田鼎赶出的齐国后,韩、赵两个地方的士族,最先露出不满,以及怨言,他们没能力对秦国如何,眼下自然会把亡国的一部分原因,迁怪在田鼎身上,毕竟若非是田鼎把白衍赶出齐国,秦国派遣秦国大军时,又怎会有白衍在。
“告诉他们,有什么事可去田府说,不必在学宫议论,若是不认识去田府的路,学宫这里,尽可为其安排学子领路!”
辔夫子微微侧头看向弟子,语气之中露出不满之色。
“是!”
士人男子听到夫子语气之中蕴含着怒意,有些不安的看向其他老者,夫子这么说会不会把学宫外面的所有士人全部都得罪?但看着其他几位老者都没有说话,男子只能硬着头皮,拱手后,转身离去。
看着学子离去,辔夫子抬起头,看着几位挚友那苦笑的模样,也无奈的摇摇头,深沉的叹口气。
这里是齐国,并非韩国、赵国,这里更是稷下学宫,不是那些人的韩土、赵地,韩赵士族能来齐国作客,也能居住,但绝不能反客为主!
想到这里,辔夫子叹口气。
田鼎再多不是,也是齐国宗亲,齐国大臣,朝野内外,多少官员,都是田鼎一手提拔出来的,更别说,昔日秦国灭韩、灭赵之时,他们这些士族中,一些被秦国点名通缉的人,之所以能安然无恙的来到齐国,并且一直以来相安无事的繁衍生息,也不想想,到底是谁在背后帮他们。
“那些一个个韩人、赵人,只知白衍领兵为秦国攻伐他们故国,却从未想过,白衍本是齐国之人,如今为秦国北驱匈奴月,东出灭赵,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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