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一个人去做一件事情,远远比不上让一个人渴望主动去做一件事的好。
严法,该用于惩恶,思想,才是御民之道,这在后世两千多年的时间里,已经被一个又一个朝代证实出来,并且也是一个朝代是否稳定的基础。
嬴政应当便是察觉到这点,这才如此着急。
此时白衍也希望,在劝降齐王后,见过家人,他日回到咸阳,能通过另一个身份,在秦国一统天下之后,尝试让嬴政做出一些改变。
外儒内法,而白衍需要告诉嬴政,此儒非儒。
“夫子,齐王召见武烈君!”
学子对着辔夫子禀报道。
听到学子的话,辔夫子、卢老,乃至田横等人,全都没有意外,白衍昨日来到临淄,只在朝堂上见过面,私下里并未近距离接触过,自然是要召见白衍。
想到这里,看到起身告辞的白衍,辔夫子、田横等人,都没有挽留,而是目送白衍与荀州离去。
“听闻王上一早便召见令史!”
田燮见到白衍离开,转头对着田横说道。
“……”
田横正准备回答,这时候一名扈从,便急匆匆的从门外走来,把一卷竹简,交给田横。
“什么,白衍乃是田瑾弟子!!!”
田横看着消息,一脸诧异的皱眉起来,随即看向田燮,以及夫子等人。
辔夫子等好几个老者听到田横的话,全都露出意外的神情,互相对视一眼,蔓延错愕。
田瑾?
田燮也一脸震惊,在齐国多年,田燮怎会不知道田瑾是何人,更别说,当初田瑾死的时候,田燮还去田鼎府邸那里为田瑾鸣不平。
如今听到田横的话,这让田燮如何能不错愕。
方才离开的白衍,是田瑾的弟子???
这怎么可能!!!
这……
“此事如何得知?”
田燮看向夫子几人一眼后,发现其他人也是一脸惊骇,或神情凝重的模样,随后转头看向田横,一脸认真的询问道。
若白衍真的是田瑾的弟子,那么在田燮心里,白衍就绝非一个简简单单的武烈君,那般简单。
此刻。
书房内,与田燮有着同样心思的,还有辔夫子、卢老等人,毕竟对于田瑾,他们这些老人,可有着比田燮更深的交情。
田横见到所有人的目光看过来,此刻田横也好不到哪里去,带着一脸疑惑,再次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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