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还不够硬。
找地面儿上的人吧,也有个现价比的问题,段位高的吧不屑于扒拉威哥一下,再说了你也出不起那个费用,你说就因为这点买卖的事,花钱买条命的都不值当的,万一一个不好露了,买凶杀人的罪过谁他妈担得起!找一般点的地痞混混儿吧,还都马力不足,不是威哥的个,这群逼平时喝点马尿吹牛逼,一个比一个说的玄乎,真到有事了,能躲躲能闪闪,树叶掉头上都怕被砸死。
车内,江总说清楚了他和威哥间的事,我听完了他的诉苦后,莞尔一笑道:“嘿嘿!叔,你觉得我能行?”
“你叫来的那伙人准行。”江总很肯定的说道。
“江湖上有句话叫,断人财路如同杀人性命,威哥一定会拼命的,我找来的那帮人,身上背着啥事连我都不知道,万一唬不住威哥,事儿整大了,你我咱都完犊子了。”我的语气很淡然,显然没有要帮他的意思,江总的表情很落寞,他也知道我说的后果他承受不起。
“不好意思啦,我怕是帮不上你了,叔,谢谢你今晚的邀请,我就先走啦!”说着我的手就搭上了车门的把手。
“我多出点钱呢?威哥的价压的实在是太低了,但凡我能接受我都不带扯这个的。”江总再度争取了一句。
“嘿嘿!好好的一个场子干嘛非要卖呢?多可惜呀!”我答非所问的反问道。
“哎!情非得已呀,我也是不得不这样呀,不光是ktv,就连在s市的另外两家工厂我也以低于市场价转卖了。”江老板无可奈何的摇头道。
“咋地了呢?日子不过了呀?”我挺好奇的问了一句,同时搭在车门把手上的手也缩了回来。
“哎!”江老板长长的叹了口气,“我急需一大笔钱救急呀。”
“哦,这样呀,您欠赌债了呀?”我有点冒昧的问道,闻言江总抬眼看向我,眼中一道惊疑的光闪过。
“小老弟眼挺毒呀?我是筹钱还赌债的,不过欠下赌债的不是我。”
“那一定是令公子了。”我推测道。
“哎!”江总又是一声长长的哀叹。
“不怕你老弟笑话,哎!家门不幸啊!”江老板有一个独子,其实就是个犊子,被惯的不像样的犊子,所有纨绔富二代的恶劣品质,吃喝嫖赌抽这个犊子一样都没落下,前些日子这个犊子说跟几个朋友去西南某地玩,之后就没了消息,直到有一天江总接到了个陌生人打来的电话,电话里的人声称,你儿子欠了我们一大笔赌债,问他还要儿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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