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前辈的紫府法会上曾听闻大徐已经释教遍地,其中诸多大能斗争,镗金门兴许是被殃及了。”
李玄宣应了一句,叹道:
“宗内无人,消息便闭塞,我等年纪大了,还要等曦月辈来试试……”
李玄宣对于派子弟入青池宗没什么太大的反感,李通崖却心中始终不爽利,只是子弟入青池对家族来说乃是好处颇多,不得不为之事,李通崖也只好认了,当下不快地移开话题,看向李玄宣,吩咐道:
“且探查着,必要之时可以修书一封给费家,费望白在北岸,距离镗金门近,又曾经是镗金门下家族,兴许有消息。”
“是!”
李玄宣应下,门外笃笃地敲了两声,李玄锋背着金弓快步进来,抱拳道:
“二伯,刘长迭已至华芊山布阵,花费五十八枚灵石。”
见李通崖有疑惑之色,李玄锋继续道:
“我先前也与宣哥商量过,刘长迭阵法造诣颇深,若是能拉到族里来便是最好,我先前也试探过了,刘长迭欲为我家客卿,以布阵报酬换取一童术……”
李通崖按着桌桉,思量了两息,面上有犹豫之色,也没有去怪两个晚辈自作主张,先给了个台阶,答道:
“刘长迭身上秘密颇多…也不知是坏事好事,可此人阵道修为确实不错,我等仍然要此人布置大阵。”
李玄锋微微一顿,答道:
“只是让他挂个名,也应无大碍……”
李通崖性子谨慎,自是不愿意冒这个险的,张了张嘴,道出隐秘的消息来,摇头道:
“无妨,只要他发下玄景灵誓不外传,我家的童术大可给他借阅,至于客卿一事……我与萧雍灵曾经聊过此人,听他说了许多事情,此人似乎有卦算之能,常常能先人一步占尽先机,对诸多机缘好像也颇为了解,恐怕不简单。”
“此人秘密颇多,就连初庭老祖都暗暗注意着他,只不过他自以为做得隐秘不曾被人察觉罢了,可他当年不过是一个胎息小修,这样出类拔萃,又是布阵天赋异禀又是四处闯荡,萧初庭渊思寂虑,老谋深算,怎么能逃过他的眼睛呢?”
“刘长迭牵扯到诸多怪异,恐怕会招来祸害,眼下还不是收他入族的时候。”
听闻此人竟然如此危险,连萧紫府修士都注意着刘长迭,两个晚辈都一阵懊悔,李玄宣惊了一息,李玄锋也是挑眉,李玄宣长吁道:
“幸得仲父指点,晚辈自作主张,险些酿出祸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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