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派东岸的人去挖的,被有心人记下来了。
他看罢,放下手中的书信,心中没底:
‘这四个人…纠葛太深了…’
他还未开口,圆润白净的李曦晅低声道:
“家主!任霆一事玉庭已经查了,贺家妹子是他自己送过去的,眼下又反过来倒打一耙…那些婚约、书信已经取过来了,这人的谄媚嘴脸还在其上,大可取出来对峙!”
李周洛看着送上来的一沓信,沉默一息,任氏是黎泾派系,还是伯脉的人,李曦晅之妻、李明宫的母亲就姓任,这任霆还是李明宫的亲舅舅…
余下的人没有开口,显然都是各有把握,在等他处理完这信,李周洛只能硬着头皮问了跪在底下的贺家主,这老头只哀了一句:
“上头又是仙又是官,一个眼色下来,不谄媚岂有它路可走?”
李周洛被他这一句话堵住了,一旁的李承晊踌躇了两下,五弟李周暝笑道:
“家主,安玄心矿脉一事亦有蹊跷,所有记录已经从玉庭取来,这些矿物送到洲上来了。”
李周洛总算能插嘴了,皱眉道:
“为何不往洲中走?”
李周暝忙道:
“当时正在与都仙大战,洲中数日没有答复,那矿脉马上就要变动消失,安玄心怕浪费了这东西,开采之后也有另外书信过来,当时家中也是审过的。”
李周洛确实回过这些东西,可这种上报年年都有,不在记录之中冒出来的小支脉报多少是多少,岂有能查证的道理?他还未回答,满脸不快的李承开口,道:
“李承盘是我亲自带出来的!他的人品家中谁不知道?不可能做这些事情!”
这位是大哥二哥李周昉兄弟的叔父,李周洛眼下已经有些麻木了,答道:
“事事皆有证据,岂是一个不可能了结的?”
一众人只有李承父亲,身着灰衣的长老李曦遏没有开口。
眼下几个兄弟都说完了,纷纷往这老头脸上看,李曦遏咳嗽一声,低低地道:
“还请家主明鉴。”
“…”
这群族老一同注视过来,李周洛手中取着信端详,心中听得窝火:
‘父亲早已经闭关,否则要取符笔来让这些人验一验!’
李承晊和李周暝身为紫府血脉,自然是验不清的,李曦晅估计也够呛,可不必验他们,李周洛也不必纠结这几个族老的话,只吩咐道:
“把四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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