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自会处置,不欲打扰几位大德布局,不曾想出了这样的误会,兴许是消息不及时,让慕容道友受惊了。”
慕容颜见他这样直白的来问,难道还能说些什么,抱怨起自家释土来,自揭短处?只能把苦咽下去,笑道:
“释土也早有提示了…都怪我太急切,误会了释土中的意思!”
卫悬因也不知信不信,只轻轻点头,问道:
“这次两家伤亡了不少部将,等到了洞天之中,大可相互扶持,好好弥补…过几日胜白道主要来,先落足洛下,那些个礼仪自然是少不得的,我等不通晓此事,还请慕容道友去接一接。”
“是…”
慕容颜低低应了,心中直打鼓,卫悬因话虽然好听,他却没有多少安稳:
‘观榭一派虽然如今为落霞走狗,戚览堰修了『角木』,卫悬因修了『厥阴』,两道也与落霞正统不相干,更没有落霞那份对仙修的包容与气度…’
他心中对卫悬因不似戚览堰那般防备,可也没多少好感,笑道:
“只听从大人指派,不过听闻宗嫦与公孙两位道友已经到了大元光隐山,也快到了…”
卫悬因在此,他原本好好与戚览堰谈判、顺势给燕国压力的心思也淡了,只能无功而返,悻悻而去,戚览堰眼皮也不抬,等他退去,这才收了笑容:
“慕容颜还真是没有得到半点消息,释土中的那几位慈悲相也是够狠心的,慈悲是慈悲,慕容是慕容…却也有道理。”
卫悬因摇了摇头,神色有些不快:
“这事情你做得急了!”
见戚览堰不解,他轻声道:
“你可知慕容颜为何有此一劫?”
“薛大人至今没有什么消息,山上也毫不看护,时间越拖越长,北方上下难免疑惑,渐渐对李周巍生出觊觎心来…”
“慈悲道也是一个模样,有胜名尽明王的例子在前,眼见着山上始终没有回应,怎么能不对白麟生出贪婪之心?李周巍不好渡化到手中,可如果能杀之结下大因果,不比当年吞燕的好处小。”
“于是心中立刻动起歪脑筋了,才会不管慕容颜,盼望他在这场变故中出些事,作因果越结越大的打算,最后看看能不能卷动慈悲下场…”
“可慕容颜是个求仙的人物,否则也不会坚定地选择『牝水』道路,心中其实渴求金位而耻于蜗居释位,只有万不得已才会去考虑释修…怎么会愿意做他们的牺牲品呢?这才有断绝消息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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