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首目光冰冷,淡淡地道:
“你不思进取,一心为了避战,我可要押你去往大羊山,在众释眼皮底下把事情说明白了,且看看你有什么话说。”
放在平日,明慧还真能同他回去了,无论如何总比时时刻刻活在对方阴谋下要好,可思虑到江岸之事离了自己,一是师兄明相要犯错,二来也不能在那位大人面前表忠心,终于收了哭丧,悻悻地退出去。
才出了大殿,他的心情马上阴沉下来,师兄明相从阶前迎接,明慧神色凝重,传音道:
“事情有变,大羊山的人来了…是那江头首,你我走脱不得,恐怕有性命之忧!”
明相皱眉不语,摇头传音道:
“悔不该答应那大慕法界的家伙!”
明慧面色阴沉,答道:
“不干他的事……这事情不是答不答应能了结的,按照今天这局势,哪怕我们不曾答应法常,江头首来此,你我也照样要过来,是南北之争的局面有变数,戚览堰带头掀了这摊子,诸道对李氏的贪心已经压不住了!”
明慧到底在世俗中滚过几圈,比自己这位常年修行闭关不出的师兄多了几分经验,很快就有了自己的推断,明相面色微变,看着师弟神色郑重地道:
“当务之急,是让师尊知晓此事,非我回去一趟不可,他很快便下令让我出发驻守…拖不得了!”
……
栀景山。
山间的光彩升腾,黑衣男子眉头紧皱,看了看李周巍,问道:
“魏王还是先把药服了吧。”
“不碍事。”
李周巍摇摇头,请他在一旁落座,身后的司马元礼跟了一路,面上的尴尬难以言喻,也跟着停下来,行礼叹道:
“我…愚钝不堪,让魏王深陷险境…实在是罪过!应当罚我!”
司马元礼早早就开始后悔了,如今不是青池的时代,司马家哪还有分量?凡事不敢记恨李家,更经不起李周巍记恨!
‘白蝉睚眦必报,白麟虽然好些,可哪里是好角色?今日我援救不及,他仍能脱身而出,今后南北大战,他来个【援救不及】,我哪还有命在!’
他根本不敢把这事情轻飘飘带过去,而很明白地揭开来,一边急匆匆取出【青娉玄葫】,为李周巍疗伤,一边悔道:
“魏王可要信我!”
他心中却泛起酸楚来,当年李曦明闭关寻死,他坐青池主位,谈笑间说起李周巍,不过穷途末路,死相毕显,如今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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