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妄自参与其中,必然身陨,更别说如今是何等世道?在这个时间点行渌合之闰,在龙君眼中不是助力,而是非蠢即坏。”
曾昝久久凝视他,点头道:
“厉害。”
迟步梓冷冷一笑,答道:
“而我闰向府水,龙属难道就不能站在我身后了么?这一局…合水是死路,府水才有一线生机。”
他虽然语气肯定,目光却久久停留在曾昝面孔上,这老妖思虑良久,迟步梓则抬眉道:
“我知道前辈证不得余位才会想着转世,当年东方…当年螭裔主导了府水浩瀚之失,余位从此不得,等到最后一位府水余位真君也折损,天下的湖泽更是一夜萎靡……前辈转世,也是来证府水之闰的。”
“如若有我这么一位府水闰位在前,不是正好替前辈试探龙君的意愿么?”
曾昝久久凝视他,迟步梓静静地道:
“湖泽是养水之位,聚合相辅,如若我真成功了,前辈这样一位府水贵裔,难道能无处倚靠么。”
曾昝沉吟道:
“可龙君与府水…”
这青衣男子上前一步,淡淡地道:
“我知道龙君不喜府水强盛,闰位固然无妨,可我图了闰位,就有图果位的野心与可能,兴许平日里…宁愿舍弃我…也不愿让府水强势,可如今不同了。”
“如今的龙属求真,求的是真龙之道!”
他目光清明:
“一旦失败,将是天翻地覆的改变,困守东海都未必有能力…哪里能分心府水之事?府水必失,至少我是他们扶起来的,利益一致,也有几分缘法。”
“若是成功,那更不必忧虑我了,合水不必是龙属的代名词,纵是府水兴盛又如何呢?已经高出一层,我自然要乖乖顺顺,不必再忧虑这种事了。”
这男子将袖子一拢,静静地道:
“这也是我断定前辈来世还会修府水的原因,前辈始终停在这一步,就是为了不刺激龙君,等着大局已定,再求府水之事。”
曾昝看了他许久,低声道:
“你既然算得如此清晰,也明白我的缘法在龙属求道后,难道不怕我野心更大,恨你先行一步,夺我果位之机么?”
曾昝的语气已然发生了变化,迟步梓却笑道:
“当然不会,玄鼋当年被坑害得那样惨,前辈身为玄鼋后裔,正怕着呢…谁知道龙属愿不愿意前辈登位?无论从何种角度来说,我都是比前辈更合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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