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至于药膏, 自然是得等下班后再给丁秋楠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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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阎埠贵为了给王卫东提亲,难得的请了回假。
刚从外面大采购回来,就听一大妈说了王卫东交代的事。
看看那三匹精美的兰司林布,再看看手上的小斜纹,阎埠贵脸上闪过一丝遗憾。
他一大早出去,就是为了去鸽市淘宝。
这样省下钱就能装进他的口袋。
看来是白忙活一场。
将王卫东送来的布匹装在布袋子里,阎埠贵把布袋子和其他礼物都放到了一个担子里。
然后,挑起担子,晃悠着向银碗胡同走去。
唉,啥时间,能攒够钱,再买一辆自行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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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碗胡同,老丁家。
休息了一整天,丁秋楠感觉自己能动弹了。
只是回想起昨晚的事,她仍不免脸色发红。
卫东哥不愧是老司机,开车技术就是好。
现在就等着媒人上门提亲了。
丁秋楠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那个小脸红彤彤的女孩子,轻啐一口:“丁秋楠,你羞不羞呀!”
...
眼看父母和哥嫂都快下班回来了,丁秋楠开始淘米煮粥。
丁家一家五口都在上班,最近她嫂子怀上了,一家五口都在为未出世的孩子做打算。
粥在刚煮好,外面就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正在洗菜的丁秋楠连忙用围裙擦了擦手,同时朝着外面喊道:“来了!”
只是心里却有些疑惑,要是父母哥嫂回来的话,应该直接进门才对。
难不成是来客人了?
踩着饭点到别人家作客,多少有点不识相。
大家都不宽裕,你说留不留人吃饭好?
来到外院打开大门,丁秋楠正怔住了。
台阶上站着一个眯着眼笑的怪老头。
怪老头戴着塑料眼镜,看起来很斯文,却身穿一件大红色对襟棉袄,裤子是一条已经洗得泛白的军裤,脚下是一双八九成新但明显大了一号的皮鞋。
怪老头站在皮鞋里,就像是在撑船。
这身打扮,可以登台唱大戏。
丁秋楠很有家教,平素根本不会嘲笑别人的穿着。
但阎埠贵奇葩的打扮,让她实在没忍住,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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