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求道:“李姐,这是我儿子给我写的信,我已经好久没见过他了,要不,要不我看完再给您看?”
李姐根本就不搭理秦淮茹,劈手从她手上躲过了信,一把撕成了碎片,随手一扬,飞得漫天都是。
“既然这样,那就不要看了!”
秦淮茹懵了,她傻傻的看着满天飞舞的纸屑,耳边是狱友们肆意嘲笑的声音。
李姐似乎嫌对她的侮辱还不够,又给补了一句。
“记得给我把地扫赶紧,要有一快纸屑,仔细你的皮!”
秦淮茹傻傻的看着纸屑,缓缓的蹲下了身子,一片一片的捡着。
要是在以前,她早就炸毛了,指不定还跟狱友打起来。
但现在,她已经被彻底打怕了。
刚进来那会,就已经被收拾了一顿。
这个时候女监里的囚犯,基本都是狠人,不是狠人也不会被抓进来。
秦淮茹赖以为生的那一套在这里根本没用。
毕竟女人最了解女人,她秦淮茹茶艺段位再高,还是被同性一眼看穿。
加上监狱的条件艰苦,谁要可怜秦淮茹,就等于自己跟自己过不去。
在这种情况下,秦淮茹自然没法讨得了好,非但如此,这女人还把自己在轧钢厂时的一些习惯带了过来。
一到干活的时候就开始偷懒摸鱼。
在车间那会有易中海罩着她,谁也没法说什么。
但这可是监狱,是让您进来劳改的!而不是享受的。
于是秦淮茹在受了狱警的训斥后,又被狱友抓住机会一顿暴打。
毕竟监狱里的活是有规定的,你干少一点,我就得多干一会,大家都是人,凭什么要惯着你啊?!
在刚进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秦淮茹所在建仓的囚犯都生活的很规律。
吃饭,睡觉,干活,打秦淮茹!
这种习惯持续了很长的一段时间,至今还有人会拿秦淮茹出气。
谁让这家伙讨人厌呢?
京城的监狱就那么大,关押的有不少是本地人。
有些关系总是能拐弯抹角的搭上,秦淮茹的名声已经臭遍了四合院附近几条街,没听过的人很少。
就连小孩都知道她搞破鞋这事,其他可想而知。
反正她在监狱里的日子过得不是一般的苦,但又没能力去改变,只能默默地承受着。
现在儿子的信件在她面前被撕碎了,秦淮茹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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