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些钱,将来还是得还给我的。”
这老东西,还真是贪得无厌,秦淮茹心中暗骂一句,却诚恳的点点头:“三大爷,你放心,我秦淮茹不是那种欠钱不还的人。”
阎埠贵对她这话并不相信,不过此时并没有太好的选择,只能点点头道:“那你松开手,我把钱给你。”
有了阎埠贵的钱,秦淮茹交了医药费,医生对棒梗的伤口进行了包扎。
看着脑袋包裹成粽子的棒梗,秦淮茹有些担忧的问道:“医生,我家棒梗这样子,真的没事儿?”
“当然,我可是专业的医生。”医生似乎因为被质疑水平而懊恼,“你别看这孩子伤得很严重,其实打人的那些人很有分寸,拳脚全都避开了要害的位置。”
打人的那些人!
想起潘格,秦淮茹牙齿咬得咯咯直响。
她一定要那个大混子付出代价!
京城小酒馆的门口。
“黄秘书,您一定要把我的事情记在心上啊。”
许大茂依依不舍的跟一位身穿将校呢的中年人告别。
此人正是黄人发,一位大领导的秘书。
黄人发拍了拍鼓囊囊的帆布包,哈哈大笑:“放心吧,许老弟,就冲你送给我的这些实在玩意,我老黄也要把事情帮你办得妥妥贴贴的。”
开玩笑,帆布包里正装着两根小黄鱼呢!
再加上前阵子搞到的那些,黄人发单单是从许大茂一个人身上,就搞到了六根小黄鱼。
只要再这样搞两次,他就能退休了。
黄人发当然不是什么领导的秘书,其本身只是京郊的一个社员。
只是这人头脑太灵活了,不屑于跟一般的社员那样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干活。
一把年纪了,连个媳妇儿也没娶到。
他倒也不着急,别人劝他好好干活,他还说自己的当领导的命,干那些农活实在是太屈才了。
久而久之,社员们都不在搭理他,任由他一个人住在四面漏风的破屋子里。
黄人发就这样生活了四十多年。
好在,天生我材必有用,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黄人发在帮公社赶马车进城送粮食回来的时候,在路边发现了一个手提包。
手提包是皮质的,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黄人发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高档的东西。
如果换成一般人,肯定会把手提包交给公社里或者是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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