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说不清了,白袍案我已经莫名其妙成了疑犯,别回头再惹出个黑袍案我还是疑犯,那就彻底玩完了,我这是命犯黑白双煞么,司空大人您说我长几颗脑袋够砍?”
庄玉衡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差点把喝进嘴里的酒笑喷出去。她与他这么多年见过的女子都不同,委实率真的可爱,他看着欢喜,不觉更想亲近些。
他本就偏爱女子——因这庄玉衡整个宗族虽然兴旺却多为男丁,晚辈里更是只有一个女儿,所以家族传统就是宠女孩,“女子生来应宠”是他的宗旨,何况是眼前这样古灵精怪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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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个表妹,她管我叫玉衡哥哥,你们年纪相仿,以后你就随她一起称呼吧。只是她太娴静,还是如你这般活泼些好。哦对,她常去司尘府,有机会介绍你们认识。”
司空……表妹……常去司尘府……?宋微尘隐约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老话讲打蛇打七寸,老话不会那么寸吧……
“司空大人,呃,玉衡哥哥,你说的表妹……是不是姓阮?”
“你认识绵绵?”
淦!果然是那朵老龙井,真是蔺相如回车避廉颇,独木桥上遇仇人,冤家路窄!要是让她知道她表哥救了我的命,还不得嘚瑟到开屏?好在她这表哥看着倒像个正常人……不行不行!绝对不能让阮绵绵知道白袍就是我,也不能让庄玉衡知道我跟那老龙井有过节。
“微微?”庄玉衡疑惑的眼神将她拉回现实。
“咳,绵绵姑娘琴艺了得,世间谁人不识,我也是幸有一面之缘。”宋微尘难得说话如此正经,“不过她并不知晓我白袍的身份,事关重大,还请玉衡哥哥替我保密。”
“那是自然,你的身份我特别交代过,他断不会说。”说话的是墨汀风。
不知何时,他已经清醒过来,正坐在润玉石上看着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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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醒来,庄玉衡反而一脸没好气。
“让我去忘川做说客,你却在这里差点把自己弄成废人。老小子,我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了。”
说话间墨汀风已经来到雅台,坐在了宋微尘身旁,他也不答话,只是静静看着她,眼神千般复杂,似乎透过她正看着她灵魂深处的什么似的。
她真是桑濮的转生吗?
他该有所期待吗?期待一个自己死活不愿承认却又等待千年之久的相逢。
可她身上的前世印记究竟因谁而起?若她真是桑濮,显然能让她留下印记之人大概率不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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