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礼尚往来,倒也不算特别相熟,玉衡君喜欢这酒再好不过,否则便是在下怠慢之罪了。”说着束樰泷又给庄玉衡和墨汀风斟满了酒。
“能喝到如此稀世佳酿,我与汀风今日算是来着了,束老板仪容谈吐非凡,又与画扇相识,可算得半个朋友,不如坐下一起开怀畅饮如何?”
对于庄玉衡的相邀,墨汀风倒是没有反对,他酒一入口便知此人不简单,能让司幽悲画扇赠出无念水之人,寐界屈指可数。他绝非只是个商贾那么简单,想来,接近宋微尘的动机也一定不单纯。念及此,墨汀风反而笑了,一反常态伸手诚邀束樰泷入席。
“束老板,那日不打不相识,今日借贵地美酒一杯,诚意赔罪。”
“司尘大人言重了,您能再次莅临已是鄙处福泽,还请大人莫要嫌弃,常来指教才好。”束樰泷做诚惶诚恐状。
这两人虽嘴上春风神情带笑,却隐约有一丝暗力在角逐,庄玉衡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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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四人只有宋微尘傻不拉叽,以为墨汀风是诚意与束樰泷和解,她自是开心,被庄玉衡瞧见了,“你怎么这么高兴?”
“也没什么,就是看见自己主岗和兼岗的两位老板和好如初,感觉我的职场之路稳了,从此走向人生巅峰。”
“尽说些不着边际的怪话。”墨汀风并不看她,仍旧向着束樰泷,“上次我的人在你这里献丑了,还望勿怪。”
听见这话,宋微尘心里狠狠翻了个白眼,上次献丑的不是你吗?非要让我给那朵老龙井道歉,还出手险些伤了束老板。心里生厌,不自觉往庄玉衡那边靠了靠——她当然听不出,墨汀风重点想说的是“我的人”三个字。
“你上次怎么了?”庄玉衡好奇,不待宋微尘答,束樰泷接话了。
“桑濮姑娘琴艺非凡,上次临时救场,让我这望月楼余音三日不绝,这阵子店里每天都有人来专程来打听姑娘何时再来。”
“玉衡哥哥,我弹琴给你听好不好?”
她故意问庄玉衡,明知此举会让墨汀风不高兴,但她凭什么要让他高兴?
“好啊!我竟不知你与绵绵还有同样的天资。”
她笑笑,起身欲去做准备,手腕却被墨汀风捉住,“你……”
“司尘大人,我与贵府签的并非卖身契,大人如此干涉恐怕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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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微尘一走,庄玉衡觉得这雅间温度似乎变低了,墨汀风只是沉默着一杯杯喝酒,束樰泷似乎也不像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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