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绵绵”本是一副呆傻模样,但意识到有男人靠近自己,她却突然像疯了一样,双脚猛踹,抡起被绑缚的双手猛烈向丁鹤染砸去,嘴里不停嚷着“别碰我!你个天杀的不得好死!”过了一会儿又似受到了极痛楚的折磨,含混不清反复呜咽着一句话,“求求你杀了我吧,求求你……”
丁鹤染眼里都是血丝,一把揪住“阮绵绵”的衣领。
“喜鹊你听好了,我不管你是真的疯还是装的傻,把那些药剂给我!现在!!”
“告诉我药剂在哪儿?!”
门被撞开!
一名破怨师携一个小包袱冲了进来,“丁统领!找到了!”
那果然是喜鹊的包袱,还是那只她从阮府院外大树下挖出来的包袱皮,只不过已经瘪下去不少——从发现“少年郎君”有问题后丁鹤染便调了一队人以郎君的模样在鬼市盘查过往踪迹,果然有人在两个时辰前见他从卖奇石的驼背老头家里出来。
该说不说,喜鹊真是反侦察意识第一名,她深谙“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个颠扑不破的真理。
那卖奇石的老头因为之前被她用作傀儡,而被列入重点搜查对象,家里刚被翻了个底朝天。结果破怨师前脚刚走喜鹊后脚又住了回去,再度把老头喂了药绑在地下室,她的药剂也一起藏在那里。
只可惜喜鹊没听过一句话,“凡有接触,必留痕迹”,这就是著名的“罗卡定律”,现代法证学的基本公理。
她以为的万无一失,不过是“时候未到”罢了。
实际上,从她起了害人之心那一刻起,今天的命运终局便已注定。
丁鹤染此刻根本顾不上喜鹊,他在包袱里翻找,一共找出两瓶傀儡药剂,不由分说拿起打开走向屋里另一侧全程看好戏的黑衣人,捏住他的下颌强迫其张口把药灌了进去——整个动作一气呵成丝滑无比。
甲级术士……若非在鬼市这样的卸法之地,他们还真未必能擒住这个黑衣人,也是无巧不成书,这不就是送上门来的战力!
管他到底是谁,眼下破局要紧!
黑衣人喝下药剂后果然变得目光呆滞,丁鹤染掏出匕首将他手上绳索割开他也一动不动,完全没有要逃走反抗的意思。
“我现在命令你,与我同去平阳树林,有两个甲级术士在那里作乱,你要拼死与他们一战!”
黑衣人木讷的点点头,丁鹤染带其飞速而去!
整个七洞又明显震动起来,似地震那般扑簌簌落下落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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