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就是要做给墨汀风看,心里又急又臊,握着拳头拼命捶他,大鸟干脆两臂一勒,将小人儿牢牢困在怀里无法动弹,直到她气息紊乱再也无力挣扎,他才恋恋不舍离开了她的唇。
孤沧月嘴角轻扯,带着十足的挑衅意味,仍将宋微尘紧揽在怀中,看向近在咫尺的墨汀风。
“司尘大人,夜宴一遇,别来无恙。”
“哦,现在恐怕应该称呼您为墨主壻更合适。”
“主壻懿亲,勋门盛族,恭喜了。”
墨汀风本来因为眼前景象正浑身肉紧,全靠理智苦撑,若不是知道孤沧月眼下无力对战,他定要他半条命——却叫他几句话说得几乎理智尽失,先前要与孤沧月细聊之事被暂抛脑后。
“什么主壻?不想死就把话说明白。”
墨汀风周身燃起一层金焰,将周遭元茧灼烧的滋滋有声,现在主动权在他手里,若他愿意,可以轻易从元茧内部将其焚毁。
可要真这么做了,势必会重创孤沧月的主元神,那时莫说修出双元神,恐怕他现在的元神都会因此衰败而亡。
“哈哈哈哈哈!”
孤沧月大笑出声,满眼的嘲弄,似乎美人在怀,生死皆无所惧。
“司尘大人当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既已得陇,成了秦桓的乘龙快婿,又何必望蜀,缠着微微不放?”
“主壻”便是驸马,墨汀风何尝不懂,他只是不愿相信罢了。
不愿相信自己的怀疑成真。
夜宴当晚,他不在场的情况下秦桓急着赐婚本就不合常理,事后虽未来得及去境主府当面对峙,却也能猜个大概,定是境主有心当着众卿故意为之,李代桃僵。
可真正让墨汀风痛苦的并不是境主的自作主张。
也不是秦雪樱的言而无信,没有在秦桓赐婚时及时站出来表明立场。
而是宋微尘的态度。
她明明在场,明明知道赐婚一事有假,却为何在他回到正殿后不与之言明,甚至还帮着境主和秦雪樱蒙混过关。
看着眼前景象,墨汀风似乎明白了什么,心里生疼,赫动反噬之盛几乎要将他湮没。
也许……那夜的她亦在顺水推舟,为了……为了回到孤沧月身边。
所以她才会病成那样子,在前世印记发作如此凶险的情况下,刚刚醒转就急着来沧月府寻人。
且当着他的面尚且如此,不敢想只他们二人相处时,又是如何的耳鬓厮磨,情思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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