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义行以前好像也从来没被每月的例行失血所困。
有没有可能,他本来就是女生,但却因为某些原因,没这项机能?
或者……是后天服药导致的?
邬妮妮现在有随时确认的条件。
但她是个好孩子,完全不想这么做。
樱雪千爱可是坚持认为义行是她妹妹的。前川和宏先生也觉得这是个女徒弟。
甚至那些女性才能学的法术,他都可以学。
总之,在无法确定的情况下,义行再怎么像女孩子,在她看来也是百分之五十一的异性。邬妮妮只能为义行换衣服、擦洗特殊部位以外的身体,实在没法做更多了。
实在不好意思帮他洗澡或清理那种地方,只能等有条件清洗、他又够清醒的时候,让他抓紧时间自己处理。
毕竟她来代劳的这种行为,无论她还是义行,都完全没法接受。
就好比能给他洗澡的人只有绘里奈,邬妮妮也只愿意为主人这样做。
她经过上网认真学习后,上次成功给主人做了最舒服的泡泡浴。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邬莉莉手脚太毛躁了,不小心把沐浴露喷到了主人眼睛里,还在往浴缸跳时踩中了梅鸿的肚子。
这导致那天给她留下印象最深的声音,是梅鸿的哀嚎。
还是两声。
想象着在冰凉的泉水中放松身心的感觉,邬妮妮便觉得等不及了。
她甚至想马上脱下衣物,跳进水池里。
然而……
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她满心欢喜的跑入石屋,都已经做好了将头埋进水池大喝一通的准备,双腿却突然在靠近池子后僵住了。
因为,那底部有着裂缝的池子是干的。
一滴水也没有。
……从前,泉水应该就是从那倾斜的地缝中渗出,一直维持着一定的高度。
于是,人们修起了水池,将它围拢起来。还修建了这栋石屋,以此进行遮蔽,避免水分蒸发和沙子落在水面。同时还能为水源降温。
但它不知从多久前起,已经干涸了。
一滴水都没有了。
邬妮妮感到一阵脱力,晃晃悠悠的跪在水池前,双耳耷拉向两边。
她难过得用两只小手抹了抹眼睛,但没有哭。
大概是身体缺水太厉害,想流眼泪都流不出来了吧。
……但更可能是因为,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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