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越来越近,大家的心态也就放松了许多。
坐在大车驾驶室里的种植园主王友贵从窗里伸出了一个脑袋,“小开子,我们的大车和大牲口都没什么事吧。”
“我叫开尔文……算了,老板,放心吧,这都已经快到图隆了。”回答他的是一个三十来岁的牛仔,背后背着一杆长枪腰间别着手枪,骑在一匹经过基因改良的沙地角马上,一直跟着车队健步如飞,却也丝毫不见疲惫。
在新玉门,所谓的种植园动辄就是几千上万亩。除了那些香料农园外,还有大片大片人工培育起来的草场用来放牧,自然是需要牛仔的。这些人,除了帮东家放牧伺候耕地外,还要客串保镖。平均下来,人人手下都不止一条(沙民的)人命。
他们刚刚逃离种植园的时候,还有点心虚,但随着周围的邻居和镇民自动抱团,越聚越多,大家也就渐渐放松下来了。
现在,这支队伍拥有二十辆大小车辆,五十多头驮兽以及二百多条枪的他们,并不觉得一般的沙民马帮会对他们构成威胁。
然而,王友贵却有着作为一个长者的生活经验。“越是要到了地,就越是要小心。我最近总觉得瘆得慌,现在也只剩车里的香料了,须得卖了这些,才能收回一点本。”
“放心吧,姜议员说了,一定会说服商人们优惠购买我们的货物的。您不会有太大损失的。等到沙民退走,我们就又可以回家,重新开始……”这样我的工作和工钱也就保住了。
“小东子?那小子是我看着长大的,我还不知道他是操性?从小就没几句真话,越大便越嘚瑟!读了几本书就成天没个人样的。我才信不过咧……”
牛仔开尔文心不在焉地听着,眼睛时不时瞟向后面的某辆货车。
王友贵没好气地道:“那小寡妇还带着个拖油瓶的!”
“我,我知道……”反正我也只是个妻儿都病死的丧家犬,谁也别嫌弃谁。
“她还是个大学生,才看不上你这个杀胚呢。”
“这,这没关系。我上次给她送吃的,她对我笑,还送我本书看哩。”牛仔表示看不懂文艺小说,但他觉得这就一定是真爱的萌芽。妻子儿子病死他又丢掉工作,不得不跑到殖民地当牛仔,到现在也已经五六年了,也是时候开始新的人生了。
“算了,都靠不住,我还是去和那个联盟来的大小姐商量一下吧。”老农场主没好气地摇头,但觉得要去给一个年级都可以当自己孙女赔笑脸又实在是拉不下面子,顿时纠结了,翻着白眼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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