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茫然,完全不明白为什么这样也会涉及到学历歧视:“这,这和我学艺术有什么关系吗?明明是大师伯说什么画可入道,也能极于剑的。”
“所以说了,那个叫罗罗卡特的年轻人,参军到前线,难道是为了纹章机吗?”
“……他说了,是因为他的爸爸和哥哥带着全家人移民去新神州开了一家恐鸟养殖场,分到了白川星的两间公屋。最好的两个发小一个进厂当了技术工人,一个在枫城成了民警,也都成家了。他觉得,如果帝国打来了,大家的好日子便都没了。他想要保护他们。他是灵能者,他必须保护大家。”
“那不就结了嘛?我们这里的哪个人不是如此?哪个人不是有了战死的觉悟?”余连道。
“人,人家也没说什么啊,只是和您谈谈一个战死的朋友而已。”她被骂得无从反驳,只能用不是太有气势的声音嘀咕道。
可无论如何,这么被余连这么骂了一番之后,心中仅剩的疑虑和怨怼也不再存在了。
她的眼神明亮,缅怀之中的悲伤和不甘散去后,便化作了坚定的决意。
“小师叔,我想过了,我果然还是带上那台纹章机吧。若作战一切按计划中进行,我便可以趁乱马上返回战场,到时候便省上一道工序了。”
她的意思很明确。在虚境领主降临战场之后,她并不会按照原计划撤离,而是会在现场潜伏,选择恰当的时机杀上战场,给帝国侵略军一个震撼的突然袭击。
如果是在平时,他一定会否决对方的。类似这样的提议,总有一种自我毁灭的敢死倾向。这种情况发展到了最后,或许会取得很大的战果,但往往执行者一定会战死沙场。
可是,从泰阿的身上,余连却没有感受到那种压抑着的疯狂,却只剩下了昂扬的斗志和无畏的勇气。
“豁呀,居然养出霸气出来了。”余连啧啧称奇,眼中带着欣慰。
“再怎么说,我的道号也是泰阿的。另外,请您不要露出这种老气横秋的表情,我看着会起鸡皮疙瘩。您比我还小一岁了。阳光一点,青春一点啊!小,师,叔。”她有意把“小”字加重了不少。
啧,咱们灵研会的师门规矩果然突出的就是一个非常道啊!
余连又道:“如果计划执行得不顺利,我们一直跟不上来,你说不定就会变成孤军,啊不,单枪匹马深入敌境了哦。”
“我是修罗嘛。就像是太师父那样,本来就是要被围攻的。而且,小师叔……不,长官,这不是孤军深入,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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