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托克仿佛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一脸崩溃的样子,赶紧手忙脚乱地解释道:“这,这都是我在胡说八道。原谅我,上尉,刚才吃饭的时候我喝多了。谭大哥其实也没有这么说,只是阐述了暴力和权力的起源。”
“对咯,换成别的灵能者看了,说不定还以为是在夸他们呢。可是,我是谁啊?在我面前玩弄这种文字游戏,有意义吗?”
赛尔迪·斯托克已经不知道该摆出什么态度了。
“而且啊,归根结底这家伙也只是提出了一些意见,并没什么解决方案吗?这不就成了我们以前最鄙视的文人式的嘴炮了呢?”
呃,这话不是有点无理取闹了吗?斯托克虽然这么想,但当然不敢说出来。
“赛尔迪,告诉姓谭的,本人现在很生气!在他的《银河各阶级问题分析》全部成书之前,我不想见到他!对,就是不想看到他的脸!”余连大声道。
可我现在也联系不上他啊!斯托克挤出了一个比布斯卡还显得纯真的笑脸,赶忙道:“好的好的,我一定会想办法转告的。那个,我们要不还是讨论一下义军和‘人民星际’的可行性吧。继泽兄还列出了一份义军的行动星图和联系方法。”
余连看了看斯托克列出的帝国星图,看着用不同颜色渲染出的五彩斑斓以及上面各路义军的标志,冷哼了一声:“好吧,他总算是干了点实事,有点像是个训练有素的间谍头子了。”
谭老哥是去做社会考察的。赛尔迪·斯托克很想要这么说,但随即想到,谭继泽的旅行,要么是在孤夜城建立党组织,要么是在费摩星云整交通站,最后又干脆跑到帝国去和和义军领袖谈笑风生,这不就妥妥的金牌谍报头子的操作吗?
他觉得自己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情况,便道:
“这个,您不是老说,委统法统都是饭桶。等到老谭正经做事的时候,就应该先把谍报机关管起来。他是学法的,管谍报机关也是本行的。”
余连不确定对方是不是在逗自己玩,便又多看他一眼,便又把视线放在了星图上。
这幅“义军形势星图”确实做得很好。通过那些色彩的变动,可以清晰而直观地看出,之前这半年时间内,帝国境内各路义军的力量变化和行动轨迹。
余连只觉得,若是以这幅星图为主体做个ptt,就足够从对面联盟的狗大户里手里骗到一两百个亿的了。
可归根结底,这种多彩银河的状态,毕竟也只是一个表象罢了。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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