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小姐的暴力威慑吗?我还以为是以德服人呢。”
“巴委员,能以德服得了的人,都是有德的人。”会计师说。不愧是有会计证的高学历行政人才,说话就是这么有哲理。
而换成洛撒角斗士,说话就更直接了:“他们可不是想要继续反抗,怕是等着联盟的军队开过来的时候,找个圆润的姿势投降吧。手里有兵有人,便可以开个好价钱了。这些洛撒的老牌贵族们就是靠不住,呵呵呵,所有老爷们的死剩种都完全靠不住。”
他的话当然了是引来了大多数人的应和。
“因为抢了一批军火,就觉得自己又行了?”
“扯旗的是他们,盲动的是他们,送死的是他们。以后啊!最早投的也一定是他们。”
“造反打仗果然还是得靠我们这些良家子。”
依旧还是巴巴鲁表现出了充分的理解:“不必介意。我们所做的都是长期的事业,是历史的长征,谁也不能保证我们选择的就一定是正确的。”
他又吩咐:“那两首刚缴获的安保船,分出一艘给洛撒红王军的埃扎将军吧。”
亚修扬了扬眉毛,想要大声说点什么,但再接触到鲁米纳人狰狞的面容和宽厚的眼神之后,一堆话便都说不出来了。
“他们还是盟友。我们也不应该成为第一支,为了战利品而对盟友开火的革命组织。”巴巴鲁道。
亚修当然是听进去了,但嘴上却道:“我们可是联盟历史上最恶的恐怖分子。哈哈哈,涅菲的报纸就是这么评论我们的。”
他随后又扫视着大家,表情开始狰狞了起来:“既然是恐怖分子,做的就是杀头的买卖,不是吃席开堂会。这艘开往新世界的船,本来就不能容纳所有人。可若是上了船还要怪声怪气,就莫要怪我翻脸不认人,肃正军纪了。”
总之,这场义军联盟们的会议,就此圆满结束。
巴巴鲁还真有点担心战友的精神状况,可是,在会议之后,亚修却收回了自己崩坏的表情:“我知道我在干什么。老巴,我们可不是在办家家酒,需要令行禁止。如果说归摩先生……还有泰娜的死教会了我什么,便一定是这个了。”
在提到泰娜的名字时,他的表情有了瞬间的痛苦,但还是把话说明白了:“喂喂喂,巴兄,巴老爷,巴委员,你这是什么表情?同情我吗?”
“您居然能看得出鲁米纳人的表情?我的发小布斯卡认识了我十年,才能勉强猜出来呢。”
“……其实看不出来,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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