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心斗角,党同伐异,也如同行军打仗一般,讲究一个兵法套路!如果这种东西也分层次论修为的话,宣华夫人自认已经是王侯级的人物。
宣华夫人冷冷的扫了一眼方云,端起桌上的茶水,轻轻啜吸了一口,这才开始一一数落开来:
“小畜生,你好大的胆子!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觊觎我平鼎侯府的东西,夺宝伤人!你眼里还里还有王法吗?”
方云抬头望了眼杨谦,目中闪过一丝恨色,知道是他在搬弄是非。感觉到方云的恨意,杨谦神色一讪,赶紧撇过头去。
看到方云还敢抬头,宣华夫人心中愈发怒了:“一言不合,伤人夺宝。你心中还有礼义廉耻吗?连廉耻心都没有,你莫非是野蛮未化的畜生么?”
听到‘畜生‘二字,方云身躯颤抖,嘴唇都咬出血来。被一个妇人拿母亲要胁、打压,却反驳不得,他何曾受过这等屈辱。
宣华夫人嘴唇连动,唇枪舌剑,丝毫没有放过方云的意思:“夺宝伤人也就罢了,你区区一个平民侯的贱种,身份地微,地位卑贱,竟然敢辱及平鼎侯府。是谁给你的胆子,这么胆大妄为?若不是侯爷不在京中,换作是前朝,就凭你这样的目无礼法,胆大妄为,我就能把你拉到宫墙下,凌迟处死!谁也说不得!”
听到宣华夫人说要把自已拉到宫墙下,凌迟处死,方云身躯猛的震颤起来。在前世,四方侯府全家上下,三百余口,就是被皇室处死在宫墙下。
宣华夫人不经义的几句,就捅到了方云心中最痛处。一刹那,方云指甲泛白,双目血红,他感觉自已几乎要忍不住了。
然而,宣华夫人依然在继续,丝毫没有顾及到方云的感觉。她的行事作风,打压敌人,从来都是一击致命,不留余地。
“光天化日,出言不逊,夺宝伤人,小畜生你也算是读书人?子不教,父之过,你父亲出身微贱,不通礼数,不通教化,我不怪他,但你母亲呢?你母亲也不懂吗?”宣华夫人声色俱厉,大把的脏水泼向了方云母亲华阳夫人。
因为方云之母华阳夫人的缘故,宣华夫人在正宫皇后娘娘面前多次受挫。任她巧舌如簧,搬弄是非,但碰上华阳夫人那种温碗、柔和的性格,硬是没有发挥的余地。百炼钢遇上绕指柔,全无用处,宣华夫人心中早积累了一大堆的怨气、怒气!
宣华夫人嘴唇连动,丝毫没有放过方云的意思。打蛇打七寸,她现在就要发动最后的言语攻势,彻底的捏死方云:
“子不教,母之过。你们两个小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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