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
随着悠扬的钟磐之声响起,一名名天子祭酒,穿白色儒服,束白巾,从太庙之中,鱼贯走出。十九名天子祭酒,神情郑重,每一步踏出,都是十九寸九分。
十九个人缓缓前行,留下的足迹,居然完全重叠,毫无错漏。仿佛只有一个人走过。
祭祀之礼的规矩,就是这么严格。一点错漏都不能有。十九名天子祭酒,几乎每一名,都对这套礼仪熟烂于心。步覆之间,绝不会出丝毫差距。
十九名天子祭酒,在太庙外的祭坛,排成整齐的队列。为首的一人,微撩衣襟,大步走上前去。在祭坛前,停了下来。
“老师!祭酒的酒器,已经准备好了。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当。”
为首的天子祭酒,恭声道。
古老的雕纹祭坛前,一名须发漆黑如墨,看起大约三十、四十余的中年儒生,静静的站立着。他的的容貌看起来,十分年轻,比之任何一若“天子祭酒,都要年轻。但眼角的皱纹,却显露出了他真垩实的年龄。
这名看起来,只有三、四十许的白服儒士,却有着比所有天子祭酒,都来得古老、沧杂的眼神。似乎看透了人世间的变迁,了悟了日月山川的奥妙。
他的气质,极其的古老。德高望重,流露出一股令人信服的味道。每一次的祭酒仪式,都会挑选一名祭酒酒祝,来主持整套仪式。酒祝的地位极其的重要,所以,历来只能由儒家最德高望重的人担任。
这一代的酒祝,叫做庄思尘口没有人知道,他的年纪有多大。只知道,在这一代的“天子祭酒,们,还是青年的时候,他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
太庙中的祭酒们,实在太低调了。关于他们的消息,实在太少。这一代的酒祝,更是十分的神秘。没有人知道,他的出身来历,只知道,他似乎和夫子,有些关系。就连三公见到他,也要行弟子之礼。
“嗯。”
庄思尘微微领头,目光缓缓的扫过众人手中,盛放在托盘内的酒器,神情严肃、郑重,还带着一种百般挑剔的味道。
太庙祭祀之礼,乃是国之大事。必须以最严格的礼仪去要求,不能丝毫的差错。酒器,更是重中之重,哪怕位置的摆放,出现一点点偏差,都不合礼仪。
这就意味着,这次的祭祀,完全的失败口在儒家,这可是大事。
“可以了。上太牢吧!”
庄思尘领首道。
所谓“太牢,即祭祀所用的牛、羊、系(猪)。因为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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