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义喃喃自语,再度陷入了沉思。他隐约感受,自己像是接近了某个真相,却因为信息的紊乱,缺了点头绪。
“呼——”
冷静,冷静。
高义长长呼了口气,将这些天关于紫山的信息,一一列举。
绞肉机……死亡的警笛头……大型生物的活动痕迹……长了腿的房子……
“高先生,你在听吗?”
电话一头,笛卡尔见高义长时间没有说话,戳了戳,还以为人已经走了,正想要挂断,却突然听到一声大叫。
“我明白了!”
高义站在四通八达的马路上,浑身因为不知是激动还是战栗的情绪,在雨后的凉风中微微颤了颤。
“怪不得,怪不得,那场大火没有把它毁灭,原来是这样……”
“那不是普通的屋子,是屋子头。”
“这是什么东西?”笛卡尔疑惑道。
高义回想起老家的设定,解释道:“这是一种蜘蛛状的生物,以房子为头。”
“它们通常在午夜成群结队地行动,灯光是它们的眼睛,而嘴位于门口,旧木头材质的脑袋,令它们看上去与一般的屋子没有任何区别。”
“通过苏醒时发出的伪声,他们轻而易举的愚弄任何人,致使猎物们认为这是熟人的呼唤,而来到前门后,再以残忍的手法将他们捕食。”
“这就是屋子头。”
“高先生,我有一个疑问。”
小笛突然举手,表示不解:“如果它真的是一个屋子头,那为什么会有绞肉机生活在里面?而且先前你们爆发这么激烈的战斗,它难道没有一点反应吗?”
“问得好。”
高义点头:“它当然不会有反应,因为它早已经死了。”
“死了?”笛卡尔愣住了。
“没错,它的死因究竟是什么,我们暂不可知,但重点不是这个,听我仔细道来。”
高义清了清嗓子,找了块没人的地方继续道:“首先来说警笛头尸体一事,由此,你能看出什么?”
小笛思考了一会儿:“绞肉机必秒警笛头?”
“不是!”
高义放弃了教学式的互动讲解,直接道:“这里存在着一种竞争关系,绞肉机杀死了警笛头,所以警笛头被自然淘汰了。”
“我们再讲讲绞肉机与屋子头,为什么绞肉机会住在死去的屋子头里?按我个人的猜想,这颇有几分鲸落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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