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家嫡长大婚,前一日。 .br />
白家。
白蕊琪从前所住的景馨院里,此刻早已经是张灯结彩,热闹非凡。无数的下人们进进出出,有条不紊的为明日的大婚做着准备,尽管她们这是嫁女而不是娶妻,但因为是这两日才开始张罗,因此便显得很是忙碌。
因着白瑞琪只是一个庶女,所嫁的还是个痴傻儿, 裴大夫人便不怎么上心。将一切事物都交给了自己身边的亲信嬷嬷去处理,就连嫁妆,也是众婆们去采购的,她对此并不怎么伤心,但也没亏着白蕊琪,该是她的东西,一样都没少。
白大老爷此前终于对自己这个庶女问了一句。但他听了白大夫人的安排,一颗心顿时便放了下来,他的妻,到底没有亏待这个庶女。但白蕊琪会不会这样想就不一定了。
不过这并不在白大老爷与白大夫人的考虑之中,在他们看来,如今只要将白蕊琪安安稳稳的嫁出去,她们也就安心了。
此刻,景馨院上房卧室内,白蕊琪正昏迷不醒的躺在那里,身边有几个丫鬟婆轮流伺候着她。但她到底要什么时候醒过来,却没有人知道。那日,她在关她的那间院里割腕自杀,着实将裴大夫人给气着了。所以直到今日,裴大夫人都没有给她解药要她醒过来的意思。
屋里有几个丫鬟趁着没人,在那里说闲话打发时间。
“翠菊姐姐,你说,小姐一直这样昏迷不醒的,她明日要怎么上花轿啊!”一个面庞清秀,面带稚气的丫头一脸疑惑的问道。
“这是咱们应该关心的事情吗?”那叫翠菊的丫鬟当即狠狠瞪了那丫鬟一眼。
“不是。”那先前说话的姑娘不由自主的摸摸鼻,再也不敢吭声了。
过了一会儿,翠菊却忽然开口道:“你说的对啊!小姐一直都这样昏迷着,明日上花轿的确是个问题。”
先前说话那丫鬟无奈的瞧了她一眼,没有搭腔,只是回过头去,不由自主的向着床上又望了一眼。
白瑞琪依旧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露在被外头的手臂纤细的不似正常人。手腕处一个一寸长的狰狞伤疤赫然在目,下巴尖的能戳死个人,这样的她,忽然让人觉得有一些些恐惧。两个丫鬟莫名其妙的觉得身上有些冷,不由自主的往外挪了挪。
按理说,成亲前一日,准备出嫁的新娘,需要由家中的姐妹相伴,可白蕊琪这情况特殊了,第一,白家没有与她年纪相仿的姐妹,第二,她一直都昏迷不醒。也就不需要人照看了。这一晚上,裴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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