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在外人面前是不能这么说的,冯永只是淡然地笑笑:“只怕他听到李郎君这番话,就此知足,以后裹步不前。”
李遗长叹道:“冯家日后得文风之盛,由此便可知矣。”
“那便承李郎君美言了。”冯永虚伪地客套一番,心里嘿嘿一笑,日后只要那些读书人不骂我斯文败类就谢天谢地了。
“遗冒昧而来,未曾预奉拜帖,实是唐突了,还请主人家勿怪。”李遗待两人坐下后,重新开口道。
“乡野之人,哪来这么多规矩?能得贵客上门,已是意外之喜,何来怪罪之说?”
李遗连称不敢。
两人客套一番后,李遗这才开始转入正题:“遗前不久得闻,关张等家曾于李郎君处购得秘术,只是不知真假如何?”
傻大胆?
冯永垂下眼皮,心里想着这个家伙哪里得来的消息?
关张几家在冯永这里买了养鸡大法,知道的人不少,但大都不会开口说出去。权贵圈里流传的主流版本是丞相夫人在两者当中做了周旋,这才让关家放下了找冯永麻烦的念头。
至于丞相夫人得了什么好处,关家黑了多少钱这种事情,纯属污蔑,是虚构的,是不存在的。
再说了这事关系到CD最大的几家权贵,中间又有丞相夫人参与,虽然祝鸡翁之术让不少知情人眼馋,但慑于此事干系甚大,倒是没人敢来找冯永的麻烦。
至于那些知情的土著世家,他们的代表廖立现在正在被诸葛老妖按在地上摩擦,摩擦……
所以,他们这是又重新推出了一个代表?
“确实如此。莫不成李郎君也要买这秘术不成?”
“遗哪敢有这等想法?”李遗摆了摆手,笑道,“关张赵马四家,皆是君侯之府,我岂敢放肆?”
冯永狐疑地看着他一眼,问道:“既不是为此事而来,那李郎君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遗此次前来,不为祝鸡翁之术,却是为冯府另外一重宝而来。”
重宝?我擦咧!难道还是被发现了吗?全府上上下下如今能称得上重宝的,也只有茶叶了!可是我还没种出茶树来啊,现在喝的茶叶全是野外采摘的,这搞毛?
冯永突然有一种想吐血的感觉,养鸡大法丢了出去,最多是让他有点小心疼,要不然他也不会丢得这么干脆,可是要把这茶叶丢出去,他觉得自己会爆肝啊!
“何来重宝之说?”冯永勉强挤了一个笑容,打算死扛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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