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太喜欢自己,可是自己都这般识相了,难道公私分明的丞相还会在意自己这么一个小小的监令?
所以说当大官的人最可恶咧!说个话还要遮遮掩掩的,更别说是做事了,这个暗示一下,那个暗喻一下。当作不明白他的意思吧又不行,太过于明白吧,又嫌别人知道的太多了……烦!
“那个,小子久病未愈,便想着,要不让出这诸冶监监令之职,让能者上位为好,免得误了丞相大事。”
“我只是一妇人,此等公事,与我说又有何用?”
卧槽!当时难道不是你叫我去当那个诸冶监监令的?那时你咋不说妇人不干政事?
“毕竟当时是夫人的干系,这才进了诸冶监,如今小子想要乞骸骨……”
“噗!”
张夏侯氏再次喷出了一口茶来。
冯永再也说不下去了。
“你等继续,不用管我,失礼了!”张夏侯氏这次是把整个脑袋埋在宽大的袖子后面,声音闷闷地从袖子后面传出来,肩膀在不断抽动,然后一手拉起张星的手,快步走出凉亭,消失在院子拱门之后。
这边黄月英听了冯永的话同时手跟着一抖,那半身美人的脸就多出了一大块黑胎记,当下又气又恼地瞪向冯永。
冯永一脸无辜地看着她,表示自己什么也没做。
没办法,黄月英只好放下笔,把那画草草地卷起来放到一旁,冷笑一声:“不知冯郎君今年贵庚?”
“回夫人,十六岁。”
“十六岁乞骸骨?冯永,你是在骂朝廷还是在骂丞相呢?”黄月英声音就得尖锐起来,“大汉难不成就真的容不下你?”
“夫人这是何意?小子安敢如此?只是身有旧疾,故才……”
“少说这些没用的!”黄月英粗暴地打断了冯永的话,胸口剧烈地起伏,盯着冯永问道,“我且问你,你要辞官,究竟为何?”
世界辣么大,我想去看看?
冯永挠挠头,想了一会,这才说道:“想去汉中采风……”
黄月英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前些时日你还在冯庄的坡上开荒,看起来也不像是要放弃基业的模样,为何如今又有这想法?”
黄月英实在想不明白这混帐小子究竟在想什么。
放弃基业?我没想过要放弃啊!冯庄那可是老子的根据地,怎么可能说放就放?
冯永茫然地抬头看着黄月英:“夫人这又是从何说起?小子从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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