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着什么。冯永的好奇心一下子被勾了起来,对那赵广所说的蜀中多女杰之类的屁话也放到身后——老子都敬而远之了,还去想它做什么?
低下头望去,仔细辨认之下,发现那行字竟是:上有六龙回日之高标。
这不是,他前些日子所念的蜀道难么?
原来,这些日子,那半段蜀道难,她不但背了下来,竟然还要刻下来。
想起刚才她在城墙上专注刻竹简的神情,又摸了摸怀里那刀笔,冯永心底仿佛有一根羽毛轻轻柔柔地划过,心神竟然有某一刻的失守。
“兄长在想些什么,怎笑得如此……”
猥琐?
冯永不满地看了一眼赵广,被打断了小甜蜜情绪,心情极度不爽,看向赵广已经恢复如初的俊脸,温声开口道:“二郎脸上的伤全好了?”
“谢过兄长关心,前两日便好了,不然小弟哪敢出门去找黄阿姊?”赵广摸了摸脸,有些庆幸道,心里暗道这兄长平日里嘴里不说,到底还是关心我的。
冯永点点头,把竹简递过去,“看看这是什么?”
“什么?”赵广莫明地接过来,一看之下,说道,“这不是兄长所念的蜀道难么?难道兄长要把它刻下来?也对,如此雄文,自是要留芳于世的。”
冯永摇摇头,说道:“这个可不是我刻的,这是关姬刻的。”
“原来阿姊这几日做竹简就是为了刻这个?”赵广恍然大悟。
“是啊,我也是刚刚才知晓的。”冯永看着没有反应过来的赵广,继续说道,“方才我上城墙时,看到关姬正站在那边刻竹简。”
“那又如何?”赵广心里感觉有些不太妙,可是仍然强撑着问了一句。
“然后你就带着黄姬来了啊!”冯永怜悯地看着他,“两人一切磋,就把关姬刚刻好的竹简全毁了……”
赵广脸色刷地变得惨白,哆嗦着嘴唇:“兄……兄长莫要哄骗小弟,哪有这般巧合之事?”
冯永拍了拍赵广的肩膀,从他手里抽回竹简,在他眼前晃了晃:“你若不信,可去那边一观,那里应该有不少的竹简,但有些已经被劈碎了,简直是惨不忍睹啊!”
“兄……兄……兄长救我!”赵广“哇”地一声就差点哭出声来。
前些日子只是让阿姊没听完蜀道难一文,自己就被揍得连自家大人都认不出来。
想想这些日子阿姊一有空就在做竹简,刻字体,这自然就是她的心血了。哪知自己这一出门访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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