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郎直言他巧言令色就是,何必拿关姬来说话?三娘也算得上是妾身一手带大,阿郎这般说法,岂不是在说妾身管教无方?”
黄月英故作不悦地说道,“当时那冯大郎与阿郎第一次见面,就为阿郎献策不少,这才得了阿郎一句少年英雄。没曾想却是因此得罪了不少人,才被那好事之徒安上了巧言令色之名,他人不知,阿郎缘何也跟着这般说法?”
诸葛亮无奈地看向黄月英,心里说道,那小子这还不是巧言令色?看细君你为了他,竟然都能对我说出这等话来。
“细君这番模样,就是当年我管教伯松时亦未曾有过,也不知那小子是如何做的,竟然让你为他这般说话。”
说起来,诸葛亮还有一点怨念的,细君可是伯松的嫡母呢,看这番模样,对那小子竟是比自家儿郎还上心。
“伯松可做不出曲辕犁,更做不出八牛犁,又不能让大汉田地多打一两成的粮食,”黄月英瞥了诸葛亮一眼,“至于那屯垦汉中之策,就不用妾身再提了吧?”
“再说了,伯松都已经是弱冠之年,又是个稳重的性子,又有你这当丞相的大人,难道还有人敢欺负他不成?而冯大郎呢?不说身世可怜,就是年纪也只有十六,还小呢,妾身多关心一下,有何不可?”
诸葛亮听了这个话,总算猜到了那小子给自家细君的来信里说的什么了。
当下又好气又好笑,也不知做何表情,“那小子在汉中被人欺负了?还写信向细君哭述来了?没想到这般滑头的小子,竟然也有被人欺负的一日。”
“小小年纪,跑了那么远的地方,人生地不熟的。再说了,立了那么大的功劳,竟是被你发配到那个荒凉之地,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得罪了你呢,再有能耐又能如何?别人为了讨好你,上来踩两脚那不是人之常情?”
黄月英没好气地看了一眼诸葛亮。
“细君你这是无理取闹了吧?”诸葛亮哭笑不得,“就算是不知道缘由的人,看着赵家二郎跟在身边,又有伯松在那边看着,这大汉境内,有几人能欺负他?”
“没几个人,可就是说,还是有人的嘛。”
“那小子就是不让人省心的,大汉就那么几个能欺负他,他还能惹上?”
“不是他惹上的,是别人找上门去。”黄月英脸有不平之色,“多好的孩子呢,在汉中安安份份地呆着,又没惹事,你说都是做了君侯的人了,还去欺负一个孩子做什么?”
“那就是魏文长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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